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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罷了……”
“話說清楚,不然你休想走出這道門!”崔柏修戟指瘦漢,怒目而視。
“還用我說嗎?”瘦漢陰惻惻地一笑:“這兩年來,崔郎明裡暗裡,一直尋訪一人下落,只怕此人,便是崔郎的眼中釘,肉中刺吧!不知他是得悉了什麼秘密,才令崔郎不惜日夜找尋?”
聽著瘦漢的話,崔柏修不由一愣,卻聽得瘦漢繼續說道:“崔郎可別忘了,我既然能查別人,便也能查你。你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我也是有所風聞……”
“夠了!”崔柏修咬牙切齒,思慮片刻,探手入懷,取出幾張匯票數了數,拍在几案上。
“大通錢櫃的匯票,五萬錢。”
瘦漢伸手取過幾案上的匯票,驗了驗,旋即眉開眼笑,自袖中取出一隻卷軸,攤開在崔柏修面前。卷軸上,赫然竟是許錚的畫像!
“可是此人!”
崔柏修目不轉睛地望著畫像,用力點頭確認。
瘦漢一臉得意之色,伸手拿過桌上的匯票,隨手點了幾下,而後笑著起身,將一張信箋拍在几案上,又轉身向外行去。
待得瘦漢走後,一臉陰沉的崔柏修一手拿起信箋,又憤而將手邊的茶盞打落在地。一聲脆響過後,瓷片四濺。
大門吱呀一聲開啟,兩名腰間佩刀的護衛入內,跪地叩首。
一人抬頭看了看崔柏修神色,甕聲甕氣地問道:“主家,此人狂妄,不如我等出手除之,以絕後患……”
崔柏修連連搖頭:“好鋼要用在刀刃上。你們幾人身手不凡,不到關鍵時刻,絕不可輕動!”
“主家但有吩咐,我等無不從命!”
崔柏修望著二人,面上漸漸泛起幾分笑意。
“風無影不是常常吹噓自己輕功蓋世,我讓他盯的人,有沒有動向?”
“風兄一早傳信,那小娘子改易裝扮,已經出城。”
“出城麼……”崔柏修微眯著眼,略一思忖:“如此一來,倒是有意思了。”
崔柏修起身,站到二人面前,手輕輕一揚,畫著許錚畫像的卷軸落在二人面前,緊接著,崔柏修又一鬆手,信箋也掉在卷軸的畫像上。
“去城東,找老黑他們,讓他們去,將此人捉回!”崔柏修說著,探手入懷,掏出一袋錢丟在地上。
“告訴他們,還是老規矩,事成之後,我再給他們另一半!”
城外的一截土路上,女扮男裝的虞雁回快步行走著,邊走邊用手扇風。方才在城門處竟然撞到了阿魏,令她險些暴露,好在她身形嬌小,憑藉自身的敏捷出了城,又擺脫了阿魏,心下稍定。
昨日去尋陸見未果,令虞雁回暫且擱下自己險些受辱一事,又惦記起了弟弟許錚的下落,於是馬不停蹄地去了牢中,詢問李川。李川倒也信守承諾,將自己所知的訊息都告訴了虞雁回。
許錚從大牢中脫身之後,便去到城外一間莊子上。起初做著賬房先生,後來莊子主人見他有學識,家中子女又缺一位家庭教師,便讓他頂了這個缺。李川告訴虞雁回,為了許錚安全起見,這件事只有極少人知道,讓她若要去尋許錚,也務必小心避開熟人。
虞雁回為許錚安危計,便只得改易裝扮,但先前的衣裝已經遍尋不到,便只得去街面上,買了一身不甚合身的衣裝。
出得城來,虞雁回又小心翼翼地走了幾里地,確認無人跟隨之後,虞雁回才改了方向,向著李川告訴他的地址行去。
即將見到弟弟的激動,令虞雁回不由得放鬆了警惕。然而正是這一點疏忽,卻為後面埋下了無窮禍根。
虞雁回來到莊子,向門人解釋了一番。門人卻堅稱府中沒有許錚這個人。虞雁回想了想,又問少東家的教書先生,門人這才恍然,帶著虞雁回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