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可貼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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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漸視線落過來:“你手怎麼回事?”
薄漸一說,江淮順著瞥了眼自己的手。劉暢扒他手,把自己腦門上的血糊了江淮一手,江淮出了廁所,就去洗了兩遍手。
現在手上血是沒了,只有被掐的紅痕和被洗得卷皮,發紅,又滲血的撓痕。
江淮把手揣回衣兜:“被劉暢撓的。”他輕蔑地“嘖”了聲:“一個alpha打架還他媽撓人,真給他媽長臉。”
薄漸只問:“去醫務室麼?”
江淮古怪地看了眼主席:“我去醫務室看望劉暢?”
“不是……”薄漸有點頭疼,“你手破了,去處理一下。”
“屁大點事,不用。”
“那你貼個創可貼,我教室有。”
“不用。”
薄漸蹙起眉,加重了語氣:“江淮!”
江淮斜瞥他:“叫你……”他停了停。他下意識地想問“叫你爸爸幹什麼”,但他反應過來這不是老秦,也不是衛和平,這是薄漸。
但停下的半秒,他腦子裡倏的蹦出來“男朋友”仨字。
於是江淮徹底停了。
半晌,不太自然的:“叫我幹什麼?”
眼見都快到林飛辦公室了,薄漸嘆了口氣,輕聲說:“等回教室,過來找我貼創可貼。”薄漸曲了曲手指,他想牽江淮的手。但他沒再多動。
薄漸手搭上辦公室門把手。在門外大聲點說話,辦公室都聽得到,所以薄漸聲音落得很輕,搔得人耳蝸發癢:“江淮,別把自己不當回事。”
江淮低了低頭,衣兜裡的手捏得咔吧響了兩聲。
許文楊在老林邊上站著。
老林坐在大轉椅上,看了眼進門的江淮,重重嘆下一口氣:“把門關上。”劉毓秀還沒來,劉暢可能還在醫務室。
江淮走過來,林飛沒理他,只多看了眼薄漸,轉頭問許文楊:“劉暢怎麼樣了?”
許文楊:“還在醫務室包紮。”
“傷著腦袋了是嗎?”林飛問。
“額頭破了,流血了。”許文楊照實話說,“劉暢原本想去醫院,但醫務室老師說不是很嚴重……沒到醫院縫針的程度。”
許文楊一字不落地如實轉述:“老師說等包紮好了,不影響劉暢下午繼續考試。”
江淮別開頭,笑了聲。
林飛眼一瞪:“你還有臉笑!離上次你打架才過去多久,你就不能安分點??”
江淮斂聲。
“你是不把事當事,還是你覺得把人同學給打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林飛站起來,瞪著江淮,“江淮,你知不知道你打架是什麼處分?”
“知道。”
“知道你還管不住自己的手??”
江淮懶散道:“劉暢管不住嘴,我也沒必要為他管手。”
林飛一聽,頭疼起來。這不用問,猜都猜得出來是劉暢先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還往江淮跟前湊,把江淮惹惱了捱了人頓毒打。
剛開學這種事就發生過一遭了,到期中,又重演一回。劉暢不捱打不長記性?
林飛問:“那劉暢說什麼了?”
江淮沒說話,瞥了眼薄漸。
“他說什麼了?”林飛又問一遍。
江淮皺眉。
林飛現在一看見江淮這副不吭聲,油鹽不進的樣兒就頭疼。他把茶杯扔在桌子上,“哐”一聲:“江淮我讓你說話!你耳朵聾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林飛越說越來氣:“不管劉暢說了什麼,你找我來解決不行?別人說你你就打他?全學校說你的人還少了?你還要把全校的人都打一遍?你這脾氣屬瘋狗的,見誰咬誰?”
江淮冷笑:“他噁心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