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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胡太醫的臉色就變得極為怪異,一雙老鼠眼滴溜溜亂轉,似乎很激動,偏偏嘴巴顫抖著,那模樣又很猶豫。詩云微一挑眉,立刻露出了異常感興趣的,談論八卦的神色道:“怎麼,可是又出了什麼新鮮事兒嗎?”
胡太醫聽罷,剛剛還保持了半天的矜持,此刻早拋到了九霄雲外,八卦的意識在腦袋裡迅速翻騰,他“刷”一下站起身來,兩個眼睛裡都恨不得直接發出光來:“您不知道?哎,老臣也是聽旁人說的,說那甄太醫前些日子身體不適,自個兒請辭回老家了呢。。。不過。。。”
很是吊人胃口地晃了晃腦袋,他又接著道:“老臣聽得人說,好像這事兒也不盡然。聽說他好像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被逼無奈才。。。”
“咳咳。。。”胡太醫的話才說了一半,站在一旁的劉年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話在太醫院隨便傳傳倒也罷了,若是當著詩云小主的面在上書房說出來,那可就不是一回事兒了。
連忙閉了嘴,胡太醫很是尷尬地笑笑,這才又裝模作樣一本正經地轉身回去坐好。詩云卻是心中一凜,看來是當日皇上所說的,他幕後的主子覺得他辦壞了事,因此容不下他了。只不知道這甄太醫是真的回鄉了。還是已經遭人毒手。。。
不動聲色,詩云也不以為意,把玩著手上的繡帕,眼裡閃過一絲玩味,嘴角一勾,已經轉移話題道:“對了,昨兒個聽皇上說,我並不是僅僅得了風寒,還有別的毛病,胡太醫,這是怎麼回事?如今我x日待在乾清宮,還真沒出去過,怎麼會有別的什麼問題?”
胡太醫連忙起身,臉上難得正經了些,將那皺巴皺巴的官服隨手抹平,他恭恭敬敬地回道:“回小主的話,老臣觀小主氣色略顯蒼白,又聽說是淋了雨,原本以為定然是風寒所致,但細觀小主脈搏,卻。。。應該是誤食了什麼東西,幸而發現的早,否則性命實在堪憂啊。。。”
見他一臉為難。詩云頓時笑著一擺手道:“罷了,我知道了。劉公公,煩您替我拿了明日的藥方子,就送胡太醫回去吧。一會兒我得出門一趟,如果不出意外,午膳不會回來用。”
劉年早已經得了慕容旭的吩咐,雖然搞不明白這兩位主子究竟要做什麼,但也不敢多問,只是連忙應了,便帶人出去。
詩云卻是微微一笑,也不回自個兒的院子。這幾日為了方便。慕容旭將她好些衣服都直接搬進了上書房,詩云朝外頭吩咐了一聲,自個兒換好衣服,又回屋裡掏出前些日子亦瑤送給她的荷包出來細細聞了聞,嘴角的笑意更加濃了。
看來,真是自己忍得太久,讓有些人以為,自己根本不敢動她了。既然她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一襲淡紫色長裙,裙襬處繡著最簡潔的幾朵牡丹花色,肩披細紗,三千青絲綰成一個極為簡單的髮髻,頭上插著的,正是當日慕容旭賞賜下來的,上好的和田羊脂白玉鏤空雕花髮簪。臉上未施粉黛,因為病弱,顯得有些蒼白。
詩云連胭脂都不用,也不要紫枚跟著,就這麼從容走了出去。
昨兒聽紫枚說了,如今亦瑤姐姐被封為貴人之後,便奉召入住鹹福宮。詩云微微一笑,腳步輕移,直接往那邊過去了。
才剛走到門口,便見外頭站了兩個小太監,裡頭更是人頭攢動,想來是看準了亦瑤是如今皇上的新寵,更讓下面這群奴才們忙得快活。黃色的琉璃瓦頂反射出**的陽光,顯得有些刺眼。詩云不由停頓了片刻,心裡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實在說不出究竟是什麼滋味。
倒不是因為看不得亦瑤得寵,而是心裡實在有些難過,畢竟是一塊兒長大的姐妹,可今日這一進去,也許這輩子就再也沒法兒談什麼姐妹情誼了。但。。。柳眉輕蹙,人家已經三番幾次的找到門上,自己難道還要繼續忍下去不成?
下意識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