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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女人,叫個沒完。“把臉擦擦,我看傷得怎麼樣。”
“你會有報應,你會下地獄,你會……啊!好疼。”接過溼毛巾一抬高,撕扯的痛由肘關節襲上心頭。
“你會念到嘴爛,小小年紀一口黃蜂尾,句句又毒又刺。”真糟糕,破了好大一塊皮。
毛巾擰乾了又溼,一盆盆清水換了又換,血跡擦乾淨以後,以外觀來看是擦傷居多,看“他”又吼又叫的應該沒傷到內腑。秦獅稍微安下心,仔細地拭去“他”手腳的汙血。
“還有臉,有人拉屎拉到一半的嗎?”藏璽璽可大牌了,受害者最偉大。
“要不是看你一身傷,我非揍你一頓。”他本來就打算拭淨擁有一雙美麗眼睛的臉。
不知血漬下的“他”是否如“他”所言的清純、絕色?他期待著。
“哼!要不是我受傷,早放火燒你房子了。”她口下不留情地反威脅他。
放聲大笑的秦獅一拍她肩膀。“你一點都不肯吃虧,事事要強。”
“天吶!你……你要拆了我骨……骨頭。”她疼得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很痛嗎?”可能背上也有傷。“把衣服脫下來我瞧瞧。”
“你……你想非禮清純美少年呀!”她兩手環胸一抱,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驀地,他停下聲音望著“他”,那張清麗的小臉相當……美!
詭異到極點了,他居然有一點心動,“他”的五官非常細緻、纖柔,充滿陰柔的純淨美感,再鑲上兩顆黑玉般的明亮瞳眸,美得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而他竟心生後悔之意撞了“他”?
要是謹慎些就好了,額上一道三公分左右的傷口有點深,血沾上牛奶濺溼了一張臉,因此沒細察到這道破壞美麗的痕跡,他真該死。
“他”不該受傷,全是他的錯,他會找最好的整型醫生除去愈後的疤痕。
“他”是美麗的,而且絕色。
“喂!我是不是傷得見不得人?你老實說,我保證不半夜磨刀。”砍他個七、八段。
他忽地回神,心口一驚邪惡念頭──他想佔有“他”!“咳!沒事,額頭擦破皮。”
秦獅暗罵自己的猥瑣,小男孩都不放過,他根本連禽獸都不如。
“是嗎?把鏡子拿來我看看。”她不相信他的說詞,男人最會騙人了。
他依言遞上。“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勒索還是賠償?我家境清寒,自食其力,勒索的話我會叫你去死,要賠償就多多益善,我拿布袋來裝。”還好,傷口的地方可以貼OK繃。
一旁的管家噗地笑出聲。“少爺,他可真有趣。”
“少爺?”她鬼叫了一聲。“哇塞!他老得足以當標本了還叫少爺,你有沒有搞錯?”
“我三十四歲……而已。”咬著牙,他冷瞪地報出不為人知的歲數。
“先生,我必須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你該上保養課,或是換個保養師。”她一開始設定是四十歲。
差個六歲不算什麼,對一個有錢的男人而言,財富代表一切。
“秦獅。”
“嗄?”她知道他是秦獅,全臺灣最粗魯的男人,有殺妻……殺未婚妻的嫌疑。
而她一點也不懷疑他有暴力傾向,瞧她一身傷便是最好的證明。
奇怪,剛受傷的時候不覺痛,怎麼一會兒工夫就渾身抽痛不已,她該不會快死了吧?
“我的名字,秦朝的秦,萬獸之王的獅。你呢?”他很少主動告知姓名。
“藏璽璽。”一出口她頓時懊惱,萬一他訂的是光明報怎麼辦,那不穿幫了?
“髒兮兮?”這是什麼怪名字?“小孩子不要戲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