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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發情的野豬,氣味特騷吧?&rdo;彭壁生忍不住問。
&ldo;騷是人類自己弄的貶義詞。動物沒文字,才不管人類的定義。說白了,發情的野豬,氣味不但不騷,反而有一種很好聞的氣息。象公豬的是青草的馨香,母豬的是百花的芬芳。一般而言,我們都不打發情的野豬,得考慮人家要繁殖後代。&rdo;龔破夭說得頭頭是道。
&ldo;嗯,那我們該往南追了。&rdo;
&ldo;沒錯。&rdo;
果然,往南追出沒多久,他們就見到了野豬的影子。
不能過於興奮。
這是龔破夭一再提醒的。
也不能追得過急。要追得若有若無,使野豬覺得有那麼點危險,不得不走;但又似乎離危險尚遠,也不必走得太急。這樣的野豬才不會慌不擇路,一下鑽入樹叢,再也難以追趕。
於是,龔破夭便帶著他們,時走時停,顯得十分輕鬆。
當野豬進入伏擊點後,萬全策就象射擊家豬一樣,在野豬毫無警覺的情況下開了槍。
第一百二十章 與美軍乾乾
眨眼之間,一個月的叢林特訓就結束了。叢林結束日這天,既沒什麼大官來講話,也沒有什麼人來為他們頒發證書之類的,一切都顯得神神秘秘的,似乎越不動聲息越好。
然而,奇怪的是,本該好好慶祝一下的,也沒見尉遲風有所動靜。比如:宣佈解除禁酒令,晚上好好喝一場。
沒有。
鄭大廚的菜刀也靜悄悄的,並沒大塊肉地剁,彷彿要剁出七八道菜來的架式。
&ldo;不會是人走茶涼吧?&rdo;李紹嘉從溪潭冒出頭來,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ldo;什麼話耶?看尉教頭是這樣的人嗎?&rdo;郭超常率先就反駁。
其他人也紛紛道李紹嘉小心眼。
深秋了,潭水已十分寒涼。但他們在水中游得就象是夏天裡的溪水,消熱解暑似的。
直到吃完晚餐,尉遲風才道:&ldo;這只是叢林特訓結束,下一步是進行特殊技能訓練。&rdo;
&ldo;還沒完啊?我這手都癢癢的了,巴不得現在就到戰場上去一展身手。&rdo;李紹嘉嚷嚷道。
尉遲風看了看他:&ldo;放心,有大把機會給你施展。&rdo;
第二天,他們就轉到了一個空軍基地。
訓練的專案是駕車和跳傘。
駕車由彭壁生當教官。
跳傘則由孫玉國負責。
時間,十天。
上了車上,彭壁生就象是王,不是說這個手笨,抓著方向盤不會轉;就是說那個腳拙,踩著油門不會松。獨對龔破夭,他不敢有二言。因為不到半天,他已駕著吉普車到處跑了。
&ldo;前世就會開車似的。&rdo;大家都道。
跳傘也是,龔破夭第一個從飛機上跳下,十分準確地降落在著落點。而其他人,有的飄到兩裡外,有的掛在樹上,有的跌到河裡,有的插入水田……
龔破夭是一次透過。
其他人則浪費了空軍不少油,每天跳上幾次,最後才算勉強透過。
一個月是一眨眼,十天更是一眨眼就過了。
這天早上,吃完早餐,尉遲風即宣佈:&ldo;今天進行實戰演練,你們的對手是美軍特種兵。演練很簡單,你們空降到預定的地點,消滅躲藏在那裡的對手。&rdo;
&ldo;呵,跟洋鬼子幹一把,應該很有意思。&rdo;李紹嘉希望自己能一顯身手,以補回被野豬拱屁股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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