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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工作掙錢了,在你休息的那一天,我請你去你們酒店吃飯,也享受一番,讓她們對你必恭必敬的,為你報仇。」我繼續調侃道。
「報仇?我還沒犧牲呢?」張燕驚訝地問。
說完我們哈哈大笑,回到屋裡,已經過了十二點,剛躺下,石頭便突然問到那女孩是誰,他這廝怎麼還沒睡呢!
「怎麼?你看上了?有了柳仙兒還想再娶個小妾?」我開玩笑說。
「我倒有這種想法,可惜從別人的眼神裡,我發現她對你有意思。」石頭的話讓我突然一驚。
「不會吧!我怎麼沒看出來?」我真的沒有意識到。
「一個女孩和你不是很熟,大半夜的同意你去她房間,這已經說明瞭問題。」石頭提醒道。
「我們也沒做什麼,聊天而已。」我說。
「真的沒做什麼?」石頭不相信地問。
「真的。」
「我不相信,需要檢驗。」
「怎麼檢驗?」
「我們去大街上跑四百米,以前我們的速度一樣,如果你跑得比我慢,證明有問題。」
「拉倒吧!深更半夜的去大街上跑步,人家以為是兩個小混混你追我趕,在打架呢!」
「哈哈,算了,睡覺。」
我的放縱青春(六十)(1)
既然我們選擇了彼此,選擇了相愛,那麼我們就會一直堅定地走下去。
幾天過去,裴茜茜捷報頻傳,順利地闖入了決賽。決賽在星期六的晚上舉行,也就是今天晚上,早上她給我打電話,電話裡我聽出她精神有點緊張。
「張良,我怕我唱不好。」
「不,你唱得挺好的。」
「我怕我會緊張。」
「別怕,就像你生日那天晚上你在大街上那樣唱。」
「我見了話筒害怕。」
「那你就把話筒當黃瓜,心裡想著唱完就吃掉它。」
「我害怕看觀眾的眼睛。」
「那你就把頭抬起來,心裡想著場下坐的都是小朋友。」
「這樣行嗎?」
「行,把舞臺看成那晚空曠的大街。」
「嗯,謝謝你!」
「沒事,別想太多,只要你把想唱的歌唱完就行。」
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裴茜茜,換成是我,也許我還沒上臺雙腿就不停地顫抖,更別說唱好一首歌了。一天的時光很漫長,我在心中默默地祝願茜茜能演唱成功,我相信她能唱好的。茜茜告訴我決賽是在晚上七點開始,我無法知道比賽的程序情況,因為決賽中央電視臺沒有直播,而是選擇錄播。我做什麼事也安不下心,心早已飄飛到遙遠的北京,我是多麼的希望能親眼看到裴茜茜的表演,聽到她悅耳的歌聲。如果此時,我有一雙翅膀該多好。就算把我變成一隻蚊子,一隻蒼蠅,我也絕對沒有怨言。
在這個難熬的夜裡,我彷彿聽到了茜茜甜美的歌聲,她在絢麗的舞臺上,像純潔的天使一般,唱著那首《彩色蠟筆》:
也許我是被媽媽寵壞的孩子
我任性我希望每個時刻
都像彩色蠟筆那樣美麗
我希望能在心愛的白紙上畫畫
畫出笨拙的自由
畫下一個永遠不會流淚的眼睛
和一片繽紛的天空
我想畫下清晨
畫下露水所能看見的微笑
畫下所有最年輕的沒有痛苦的愛情
畫下想像中我的愛人
他沒有見過陰雲
他的眼睛是晴空的顏色
他永遠看著我永遠看著
絕不會突然掉過頭去
我想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