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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藥,用香點燃。”
“畜生啊!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畜生!”順溜光是聽小凡的描述,身體就驚得出了一身冷汗。
“這還不是最殘忍的,若是你還嘴硬,或者楊叔覺得懲罰不夠,就會將各種的藥粉倒在你的傷口上,讓你痛不欲生,有時候真的想撞死在牆上。那死了的七個,都是自殺死的。”
林嵐能夠想象,長期處於這樣永無寧日的囚禁下,對於精神的折磨是多麼巨大。流浪兒本身經歷的坎坷就多,心理承受壓力大於常人,若是將一批富家子弟關進去,估計自殺的要佔一半。
“那你又是如何逃出來的?”
這樣一個嚴密的販鹽製鹽團伙,應該是不可能讓一個囚禁之人逃脫的。
小凡說道:“年三十那天,所有監工都回去了,我知道這是逃跑最好的機會。熬鹽滷的地方,我知道有一條很窄的陰溝,我就是從那裡爬出來的。也不知道爬了多久,這才從一處排水溝裡爬出來。”
林嵐讓順溜去灶間拿些黑炭,自己則是繼續問道:“你就沒有和其他人說?”
“我和小白說了,讓他跟著我一起逃出去,只是他已經被嚇怕了,再也不敢逃了。之前有好幾次,我準備跑,都被監工抓個正著,我就明白,當中有奸細,所以這一回,我只和他說了。”
“除了密室,你還知道那地方具體在哪裡嗎?”按照小凡的描述,這個窩點很有可能是在地下。大海撈針一樣地去尋找,很難有所發現。
小凡搖了搖頭,“那扇鐵門除了監工、楊叔出入,不允許我們靠近,有時候連看一眼,被監工抓住,都是一頓毒打。”
“你記得那個所謂的楊叔長什麼樣子嗎?”
“燒成灰我都認得!”小凡咬牙切齒地說道。
林嵐拿過順溜從灶間掏來的炭,稍微磨了磨,道:“你照著我的思路,回憶一下他的模樣。首先,他是什麼臉型……”
素描比較水墨畫有一個好處,就在於它對於人物肖像的辨析,遠遠比傳神水墨畫來得形象。小凡不斷地將楊叔的樣貌描述出來,林嵐並沒有急著將五官畫在同一張臉上,而是拆分著畫。
等到小凡認可了,再畫到那張確定下臉型的紙上。五官湊齊,稍作修改,離真容也就越來越近了。
一邊的順溜早就吃驚得說不出話來,這……這是一塊炭能夠畫出來的?他很想問一句,少爺,琴棋書畫,還有您不會的東西嗎?
……
……
當林嵐將最後的定稿轉向小凡的時候,他忽然低沉地說道:“差不多了,就是他!”
林嵐點點頭,喃喃自語道:“確實長得挺磕磣,也好,辨認度大一些。”他將畫好的紙吹了吹,免得都粘在一起。
“最近他們可能正在外邊找你,所以就呆在這裡,不要出去。”
小凡點點頭,道:“能開下窗嗎?我想看看。”
林嵐點點頭。
庭院裡花木凋謝了一半,只有山茶、矮松等常綠的盆栽,依舊養眼。小凡看得很入迷,彷彿那抹久違的綠意讓他獲得重生一般。
“春天真好。”小凡的眼中出現了一抹久違的明光。
風依舊很冷,順溜吸了吸鼻涕,這兩天為了照顧這小子,自己都著了涼,“立春都還沒到了,瞎掰扯!”
林嵐將肖像畫卷起來,走出廂房,呢喃自語道:“冬天將過,春天還會遠嗎?”
……
……
正月的日子裡,習俗頗多。諸如不能掃地,不能往外潑水,這些都有許多講究。林嵐到府上,幾房姨娘坐在一起磕著瓜子。
“爹呢?”
“老爺在書房。阿嵐,你這幾天進進出出的,忙什麼呢?”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