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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笑著小聲說，“跟您一起來的助理也很好看呢。”
旁邊的主播團隊過於嘈雜，梁思眠沒聽到孟允柯在說什麼，只看到女孩笑得挺開心，似乎在和孟允柯開玩笑。
他直勾勾盯著孟允柯鏡子裡英俊的臉，待工作人員離開後，便悄無聲息地走到了孟允柯身後。
“允柯哥哥。”
孟允柯正閉著眼適應臉上奇怪的感覺，卻忽然被人從身後摸了一下臉頰。
他在鏡中看到梁思眠的表情，很快就明白過來他在想什麼，於是握住他放在自己臉上的手。
“小眠已經很棒了，剛才通道外面全是人，但你把我保護得很好，對不對？”
梁思眠緩緩地俯下身，貼著他的耳朵，用那有些陰鬱的眼睛看著鏡中人。他貼著孟允柯的臉頰嗅了嗅，沒有再說什麼。待工作人員再次回來後，他又默默坐回角落的沙發裡。
內場舞臺的活動很快就開始了，孟允柯被帶到舞臺前排的嘉賓席入座，他坐在倒數第二排，梁思眠則坐在他身後一排的位置，手裡拿著一瓶礦泉水。
舞臺有很多專題表演，梁思眠對這些都不感興趣，除了看兩位科技博主上臺介紹自己研究的各種科技小玩意兒以外，大多時間他都在盯著孟允柯出神。
比起其他出名的主播，孟允柯的知名度並不高，但即使是這樣，依舊能聽到身後偶爾傳來的一兩聲討論。
“你看，那個穿灰色西服的是不是孟柯？”
“我不知道呀，看著有點兒像，他也只是昨天直播露了臉，我記不太清了。”
“長那麼好看你還記不住？對了，還有昨天直播的時候那個自稱他男友的人，不知道今天來了沒有。”
梁思眠全都聽得清清楚楚，實在是有些尷尬。
他低頭在手機上給孟允柯發訊息。
“孟哥你聽到了嗎，他們在討論你。”
坐在前面的孟允柯低下頭笑了笑，回覆道：
“小眠很介意嗎？”
梁思眠沒回復，擰開水瓶喝了口水。
身後的討論還沒有結束，孟允柯回過頭尋找人群中討論自己和梁思眠的粉絲，非常大方地露出招牌的溫柔笑容，朝兩人揮揮手。
瞬間，身後傳來激動的小小呼聲。
梁思眠嚇得嗆到喉嚨，差點一口水噴在孟允柯臉上。
“孟哥，你在幹什麼？”
臺上的表演還在繼續，剛才人群中的騷動並不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梁思眠依舊如芒在背。
孟允柯朝他笑了笑，伸手拿過他剛剛喝過水，灌了一大口。
身後的驚呼聲更明顯了。
“我就說那個是他男朋友吧！誰會和助理這麼親密啊！”
“說得也是……他們穿的也是情侶西裝吧。”
梁思眠臉紅得冒煙，低著頭再也不亂說話了。
表演結束後是頒獎儀式，孟允柯獲得的是人氣深夜檔的獎項，雖然上臺領獎時不比其他主播反響熱烈，但他的影片和直播質量一直都很好，幾乎每一個來尋找助眠直播的人聽過他的直播，因此舞臺下還是有很多眼熟他的觀眾在為他鼓掌。
梁思眠舉著手機拍了好多照片，他看著孟允柯的臺上領獎，自己心裡也有種莫名的自豪感。
放在從前，如果看到這麼多人喜歡著孟允柯，他一定會嫉妒得瘋掉。
“感謝大家的喜歡，”孟允柯手中捧著銀色獎盃，說話時掃過舞臺下的所有人，最終定格在梁思眠身上，“感謝五年來支援我繼續做下去的聽眾，謝謝你們，我會繼續為大家制作質量更好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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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發言很簡短，沒有再多說什麼，跟著工作人員下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