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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動手畫小人書,一是為了省銀子,畢竟比起我孃親和大哥,我的腰包確實不怎麼豐裕。二來也新奇,更能顯襯著我這姨娘對他的好,畢竟親手畫的意義又有不同。
可眼下好了,什麼都泡湯了,我的脾氣縱然稱不上暴躁,但也沒有一般大家閨秀那般好說話。更何況行兇者居然還敢在事後逃逸,我能罷休?
聽了我的話,轎子外面沒了聲息,只有轎伕的走路聲。我想婠兒一定是在擔心那個小包子吧?
這麼一想我的心情也就好了一點,誰知道這時候蘇婠在轎子外面小聲嘟嚷了一句:“他才三歲……”
我心中怒火砰然而起,心道——三歲也要掐一把他的小臉出氣!
當然,如果能見到他爹的話,或許我心情一好,只蹂躪一把他的小包子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一想到小包子他爹我的心就盪漾啊盪漾,東京城第一大美男子,論文武都能拿得出手,琴棋書畫樣樣在行,不知道迷翻了多少東京城內待嫁閨中的大姑娘,已經嫁人的小娘子。
可惜,美男子總是要娶佳人的,那個佳人顯然不是我——我雖然有心,但今年才年方十三歲,和美男有十歲的年齡差距。
要是在我穿越前,十歲算什麼?那個大科學家楊振寧八十二了還取了一個二十八的老婆,什麼叫年齡不是問題,簡直能和那位一隻梨花壓海棠的張先相提並論了。
可眼下我穿到了大宋,就算我樂意,人家美男也不願意啊。於是乎在我九歲的時候美男就成了別人的相公,也在我九歲多的時候成了別人的爹。
我記得當時我傷感了好一陣子,比我姐姐出嫁的時候還要難過。所謂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打住,剛剛既然提到了我的姐姐,咱就先轉移一下話題——
我姐姐閨名柴美容,在她嫁人前我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百般阻撓,可惜我那些招兒在這位柴家大郡主面前毫無用武之地。
我只能心裡感嘆著——這女人啊,一旦被愛情衝昏頭腦就什麼都不管也不顧了。可感嘆完了還要幫她看看嫁妝可曾少了什麼東西。
那楊家六郎楊延昭是生的儀表堂堂儒雅不凡沒錯兒,也的確不像尋常那些禁軍將領一樣粗脖子大嗓門的,可楊家那是什麼地方?淨出寡婦!
我眼看勸柴美容不住,一咬牙就使出了釜底抽薪之計,將楊家六小子每天晚上翻牆來我家,跟我大姐花前月下的事兒告訴了我娘,可誰知道我娘一聽便樂不可支,斜睨了我一眼,說她不僅已經知道了,還挺贊成……
我娘當時從楊延昭那小夥兒的模樣說到了武藝,又從武藝又說到了前程,從前程說到了更重要的一條——家世不錯。
我一聽到家世這兩個字就知道我娘那是橫了心要贊同這門親事,於是也只能無奈的看著我大姐沒過多久就嫁給了楊延昭,變成了天波楊府的第六個兒媳婦。
這麼一說你們或許是覺得我娘嫌貧愛富,有門第之見。可事實上我娘那也是沒辦法,誰讓我們柴家的“成分”不好呢?
我那大哥是郡王,我和我大姐一人一個郡主名頭,可重點在這裡——我姓柴,柴米油鹽的柴,而這裡是大宋,除了他們家所有皇親國戚都姓趙!我大哥叫柴宗訓,我大姐叫柴美容,至於我的名字……說這個我會想摔杯子的——柴美麗!
想我當年的名字雖然稱不上好,姓駱名染,雖然稱不上好,但也算正常,可柴美麗什麼的……
這個悲痛的話題就且先放下,再說我姓名的問題。
話說那宋太祖趙匡胤在陳橋起兵造反,黃袍加身當了皇帝,而我大哥就是被他奪了皇位的倒黴鬼周恭帝。
家庭成分介紹到這兒向來大家都已經明白了,我家的日子過的雖說衣食無憂,但是在很多事情上確實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