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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來九千歲也是在一人之下,可是據我所知,就連在床上,武月月都要壓表姐夫一頭,男下女上,縱橫馳騁,端的是&l;英姿颯慡猶酣戰,蠟炬成灰累死幹&r;!
怪只怪侯爺我和我那一根筋的哥哥沒有早一點看清武月月風騷的本質,被她清純無害,小兔子一般的演技矇蔽了雙眼,唉。
馬車在官道上飛快行駛,侯爺我還來不及交代府中的一些日常事宜,就被老三提溜著扔到了馬車上,隨行之人還有老四和老五,因為是去西北武家軍的地界,所以,陶胖也跟著去了。
&ldo;聽說你從前是武家軍中的二爺?&rdo;老四一邊擺弄他從路邊撿來的糙藥,一邊隨口問道。
我扭頭看了他一眼,頓覺他唇邊若有似無的笑有點嘲笑的意味,便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陶胖見我不答,停下了正在剝花生的動作,天真無邪的對老四說道:
&ldo;沒錯。本來是隻有一個大爺的,後來二爺做了一件事之後,大家就尊敬的稱她為二爺了。&rdo;
&ldo;……&rdo;我心中警覺大起,陶胖,不可以!
可是陶胖的話卻成功勾起了老四的興趣,只聽他問道:
&ldo;她……做了一件什麼事讓大家尊稱她為二爺?&rdo;
&ldo;陶胖,閉嘴!&rdo;我放下撐著下巴的手肘,對不知人心險惡的陶胖出言警告。
陶胖看著我欲言又止,老四溫柔的對他遞去了一塊粉嫩嫩的糯米糕,然後……他就妥協了。
&ldo;二爺十七歲的時候,負責過承運糧糙的重擔,好像是從……烏林運到西北,可是二爺從烏林出發以後,到達西北與沅江的分叉口,方向沒搞準,就……&rdo;陶胖說到這裡,嘴裡的糯米糕也差不多吃完了,沒有了食物的誘惑,他頓感現在說的話,可能二爺會不喜歡,偷偷看了我一眼之後,便閉口不說了。
老四看了看我,麵皮微抽道:
&ldo;她就把糧糙運往了沅江?&rdo;
他記得西北與沅江是軍事敵對的,西北是我國,沅江是趙國……
我臉上露出一抹苦逼的笑,陶胖吃驚的捂住了嘴巴,難以置信為什麼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說,可是這個人卻能一猜即中,真是太厲害了。
抬眼看了看臉色不善的我,陶胖試圖為我挽回一些顏面,補充說明道:
&ldo;雖然二爺一時疏忽將糧糙運去了敵國邊境,可是後來,她又在沅江邊境殺出了重圍,把我們以為必失無疑的糧糙全部搶了回來,還附帶順了沅江百姓的五頭小肥羊!我們都特別佩服二爺的勇猛,所以,從那之後,軍中的人就尊稱二爺為二爺了。&rdo;
&ldo;……&rdo;我已經無顏面對老四掛在嘴角的那抹笑容了,只聽他裝作恍然大悟狀,連連點頭:
&ldo;真是太有魄力了。二爺不愧是二爺……&rdo;
二爺,二爺,二中之爺,無人超越!
侯爺我不禁埋下了腦袋,自認鴕鳥,識時務的不在這個時候跟老四爭辯。
馬車外騎馬跟隨的老五突然冷不丁的自馬車視窗傳來一聲冷哼,與老四的曖昧笑容相映成輝,令侯爺我更加無地自容。
但俗話說得好,沒有二過的青春便不算是完美的,侯爺我還是很慶幸,老天爺雖然沒有給我一顆玲瓏心,卻給了我一場完美的青春盛宴,我很滿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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