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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傳給他的刻刀出了空間。牆上的時鐘正指向八點。
下了床,出了門,廚房裡魚湯的香味正向他飄來。蘇流水過去,開啟鍋蓋,魚湯已經熬的乳白,魚肉的鮮香已經飄滿了屋。添了點料,然後將火開大一點繼續熬。
離九點還有點時間,蘇流水把墨玉和刻刀拿出來。
蘇流水的刻刀和別人的不一樣,墨家的雕已繁瑣精美為主。他們的刻刀就是一把長十厘米的小刀,彎彎的小刀像月牙,黑色的刀上鏽跡斑斑,刀刃看著也是鈍的。可就是這一把刀,從墨家學派開創到至今雕刻出了無數的作品。
蘇流水拿著刻刀,將墨玉一點點雕琢成型。小小的圓形玉石被蘇流水一分為三弄成了水滴狀的掛墜。
小孩背完書出來,準備給哥哥檢查他的功課,卻不自覺的被蘇流水手上的動作給吸引住了。
彎彎的月牙刀在玉石上摩擦,隨著蘇流水的動作,細細的像粉末一樣的碎塊隨著刀像水流一樣流瀉下來,落到桌上。小孩趴在桌子上,盯著“瀑布”看得入神。不知過了多久,“水”流盡了。
小孩眨眨眼,抬頭對上了蘇流水的黑眸。
蘇流水看到小孩,愣了愣。他在做事的時候一向認真的很,從來不在意外面的事物。
蘇流水向小孩招手,說:“小伊過來看看,這個喜不喜歡?”
小孩聽話的坐到蘇流水的身邊,接過石頭,滑溜溜冰涼涼的手感很舒服。小孩揚起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對蘇流水說:“喜歡!哥哥,這個摸起來好舒服!”
蘇流水將桌上的碎石收起,眼帶笑意的對小孩說道:“小伊,拿起了對著光看看。”
“嗯?”小孩雖然有疑惑,不過還是拿起了石頭,對著眼睛對著光。
“哇!”小孩發出一聲驚呼,聲音裡是隱藏不在的驚訝。
從玉石外從裡看去,大朵小朵的荷葉飄在中間,有的蜷曲,有的好似在伸腰,有的好似在翩翩起舞,沒有多少藝術細胞的小孩看不出其中的美,但他只是單純的覺得這些荷葉好看極了。
蘇流水將所有的碎石和另外兩滴水滴收起,對小孩說:“小伊,你再翻個面慢慢轉著試試看。”
小孩聽了馬上照做,將水滴翻了個面,然後順時針慢慢的旋轉。隨著小孩的動作,玉石裡面的荷葉中慢慢身處了一朵未開的蓮花,花瓣一片一片的展開,在光線下深淺不一的線條未他上演了一場蓮花開放的美景。
蓮花開到極致時,蘇流水又道:“將他換個方向繼續轉。”
盛開的蓮花慢慢縮起了花瓣,像是盛開時的慢鏡頭後退。小孩順順逆逆玩得不亦樂乎。
蘇流水寵溺的看著小孩,然後將手上的東西放好,頭一抬,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到了九點半。
“小伊,快,把手上的東西放好,哥哥先檢查你的功課,然後再去玩遊戲。”
“哥哥,幾點了啊?”小孩戀戀不捨地放下了手的石頭,把它貼身放好。
“九點半了。”蘇流水回答,然後坐在沙發上要檢查小孩背書背得怎麼樣。
小孩一聽已經九點半了,哭喪著臉說道:“哥哥,能不能明天再背啊?《傳奇》都已經開服半小時了。”
“不行。”蘇流水拒絕,然後開始問小孩問題。
小孩雖然著急,不過還是乖乖的回答了蘇流水問的問題。最後以小孩的全文背誦做為結束。
蘇流水滿意的點頭,讓小孩將玉貼身帶好。心裡尋思著明天給小孩做個網兜帶上。
小孩高興的歡呼一聲,蹦蹦跳跳地進了房間。
蘇流水在後面無奈地搖頭笑笑,也不擔心。小孩雖然沒了記憶,可像這些東西可是比他精通的多。
蘇流水站起身,去廚房看了看魚湯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