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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婦撲到我面前,我連忙扶了一把,“大人,老身求求你,官兵守城不容易,需要銀子老身是知道的,但是老身的那些積存是為了給女兒做嫁妝,若是沒有這些嫁妝,不是叫女兒嫁過去受夫家的白眼嗎?老身就這麼一個女兒,求大人行行好,老身以後當牛做馬報答大人。”
或許是她忌憚會遭到打擊報復,說話比較隱晦,但我還是聽出了個大概,以前聽蔣律說這裡哄搶百姓財務狀況嚴重還不怎麼相信,但看著老婦的神態,竟像是已經習慣了似的。若不是因為女兒的婚姻大事估計也就吞了這口氣,也不會鬧到這裡來。
我看了眼身後的守備,憋著一口氣,轉頭對蔣律說道:“蔣律,你帶這位夫人去我四哥那裡,損失了多少都讓我四哥給補上,辦完後來軍營找我,順便把其他幾個隊的隊長叫上。”朝廷發的一切軍餉我都交由四哥保管,我對數字不敏感,看到就頭疼,偏生四哥對這方面似乎特別老道,發放俸祿等一切開支他都處理的井井有條。
我下達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搶奪百姓的財務,只要發現便殺無赦。話音落下的時候無疑遭到了晏子尤的反對,他提意見道:“即便是要改變這種風氣,也得循序漸進,況且死罪也太過嚴重了。”
我冷笑看著他,就是因為他的縱容才會形成這種風氣,“晏副將軍,難道你沒有聽說過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剛說完我就咬到自己的舌頭,他當然沒聽說過,這個時空根本就沒有唐朝嘛,我硬著頭皮繼續說道,“身為朝廷的軍士,其職責就是保家衛國,使百姓安居樂業。若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搶奪百姓的財務,豈不是本末倒置!若是連自己的百姓都保護不了,你我還混個屁啊!”越說越氣,說到最後竟然吐了句髒話。
晏子尤被我罵得滿臉通紅:“可這死罪也未免太重了!”
“太重?”我冷笑,“我還覺得太輕了!晏副將軍只管照著我的話下傳下去,這次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以後若是再有此類事情發生,讓他們儘管來試試我說的話的真實性!”說完我便拂開營帳走了出去。
校場上不斷傳來將士們練兵發出的吼聲,我順路便走了過去,觀看了一會,不久其他幾個隊長便陸續趕到,各自歸隊。晏子尤的臉色還是有些差,我也不想去理會,這個傢伙越是接觸便發現他倔的很,越把他當回事他還越愛給你臉色看。
觀看了一會,我跳到馬上,行至大軍面前,做了個手勢,原本分散在各個區域練習的有組織的呈現出一個一個小團體的軍士在各自班長的口號下立刻集中,再歸入大部隊。
我氣沉丹田,然後提聲問道:“昨晚讓你們準備的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回答我的聲音鏗鏘有力,其中還帶了些隱隱的興奮。
這些人這些日子拼命的練習殺敵技能,但是兩軍交戰士兵的身體素質只是一部分,最重要的還是要看整支軍隊的配合能力。並不像電視劇上那樣一打仗就是一大群人衝到一起,砍蘿蔔一樣亂打一氣,古代的交戰講究的是陣型。這些軍士沒有太多實戰經驗,遇見敵人肯定慌成一團。
於是昨晚我與孫定貴一合計,準備讓他帶領的白虎隊和鳳凰隊來一場實戰演習,只是武器都經過了特殊的改造,鋒利的地方都裹上厚厚的棉絮,傷不了人。同時在棉絮上撒了麵粉,到時只把兵卒身上的麵粉的痕跡當做是傷。
聽到他們的回答,我又做了個手勢,大隊有秩序的開始往城外行進。我騎著馬跟在他們身邊,途中經過其他隊的時候招來一片一片的好奇的目光,不知道我們在搞什麼鬼。遠處的白虎隊也開始集中,跟在鳳凰隊的後面。
城外空曠的地面,兩軍對壘,肅穆的景象讓戰馬不安的踱著步,發出陣陣長嘶。戰鼓一鳴,黃沙揚起,轟隆隆的馬蹄聲和著幾萬人的喊打喊殺震得人耳膜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