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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在做什麼?”
封嬰堅持不懈的問,黑漆漆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封月,封月最不喜歡她那雙獸類的眼瞳,給人的感覺很不祥。
“爹爹忙著呢,誰也不見,趕緊把藥喝了,今天還要取血呢!”
封嬰還是坐著不動,封月的耐心到了極限,跟後面的侍女對了一下眼神,一把按住封嬰,
“既然不肯喝,那我餵你。”
苦澀的藥被硬灌進嘴裡,封嬰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掙脫了侍女鉗制她的手臂,推開封月,將藥汁吐在封月扭曲的臉上。
“我不喝!我要見父親,我要見他!”
封嬰的眼底不知不覺醞釀起了風暴,漸漸露出一點血紅的光芒。
這種眼神漓傾再熟悉不過,魔種即將覺醒的徵兆,造孽啊,這是封嬰的記憶,漓傾沒有辦法改變曾經,只能任由著一切往不可挽回的深淵跌去。
被吐了一臉的封月氣的渾身顫抖,上前扇了封嬰幾個耳光,揪起封嬰的頭髮將她拖下床,用靈力壓制了封嬰的反抗,一腳踩上封嬰的臉,
“雜種,爹爹高看你一眼,你就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你這麼想知道爹爹在幹什麼,那我就告訴你,嬰滅劍即將鑄成,需要一個祭劍之人以血為祭,以魂養劍,爹爹選了你哦。”
“不!不可能……”
封嬰奮力掙扎,恍然間想起兒時牢籠裡面看到的那朵被踩在腳下的小花,面對無力反抗的命運,就像現在的她一樣。
封月笑的張揚惡毒,用鞋底狠狠碾了幾下,將封嬰的話堵在嘴邊,
“你只不過是爹爹養的一條狗而已,要不是你還有利用的價值,誰會管你啊,之前取你的血是為了和嬰滅劍磨合,不過沒想到嬰滅和你這麼契合,於是用的血也就越來越頻繁,劍成之日,就是你祭劍之時。”
她說完之後,移開了腳,大發慈悲的施捨她一個眼神,“今天就饒你一次,反正你也活不久了。”
封月離開之後,封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良久之後才突然低低的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她慢慢坐起來,對著房間喃喃自語,“不練成神兵永不出山,固步自封,原來大家都是瘋子。”
“如果我練出了神兵,爹爹就會開心,就不會讓我祭劍了。”
“妖骨、魔物、屍體都可以……都可以。”
漓傾聽了一會兒,覺得有哪裡不對,封嬰看起來是在自言自語,但是卻像在跟另一個漓傾看不見的人在對話。
“封嬰,你在跟誰說話?”
漓傾終於忍不住出聲了,聲音穿透記憶質問道,封嬰恍恍惚惚,過去的記憶被重新翻出來,讓她感到痛苦萬分,意識不清。
“天道。”
漓傾凜然一震,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封嬰的記憶帶著往後看。
大殿中,封嬰跪在殿上,面色慘白陰鬱,封磬和所有長老高高在上,眼神中不帶任何情緒,
“封嬰,你可知錯?”
“不知。”
封磬聞言狂怒,一道靈力絲毫不留情的打在封嬰的身上,“你竟然用歪門邪道煉器,你心術不正,你不配做煉器師!”
“我們封家世代煉器,決不能容忍你這樣的行為,念在你初犯,當眾鞭刑一百以儆效尤。”
封嬰突兀的笑出聲,不只是她,就連漓傾都忍不住冷笑出聲。
不配做煉器師,虧他們說的出口,這雙標真是玩的夠溜的,用活人祭劍難道就是正道?
封嬰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被當眾鞭刑了數百下,放下來的時候已經渾身血跡斑駁。
她抬眼看著高高在上的父親,發現這次父親沒有施捨她一個眼神,也沒有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