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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冰袋在額頭、腋下、腹股溝處進行冷敷,可以有效地控制體溫,以免高燒對病人的臟器造成損傷。待藥物對炎症起作用了之後,炎症被控制住了,自然就不會再燒了。”說完以後,看到我們仍然愣在那裡回不過神來,就又加了一句,“有冰袋嗎?”
“有,有。”我趕忙跑到小冰箱處,蹲下來,開啟冰箱門,取出了已經凍得硬邦邦的礦泉水瓶子。當我捧著這些瓶子站起來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天旋地轉,我站立不穩,摔倒在地,隨即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恍恍惚惚地,我似乎看到了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有一處亮光,搖搖晃晃地在移動著。我渾身虛弱得連使勁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好就在原地待著,任憑自己身處何地,既來之則安之了。
慢慢地,這個亮光移到了我的身旁,我這才看清,原來它是一個團狀物,也說不清楚它是什麼,就像是一團棉花被舉到了空中,然而不同的是,這團“棉花”會發光。
它悠悠地靠近我,似乎在我的身上有什麼東西能夠吸引住它似的,它在蠢蠢欲動呢。
240 復發貧血症
240復發貧血症
它感興趣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就像做出了決定一般,撲向我,與我合二為一了。
我感到一股熱浪在我的周身發散開來,我的體內升騰著一種無形的力量,這股能量周遊了我的全身,最後在腹部停留下來,蓄勢待發。我從來都沒有感到過如此的暢快。
慢慢地,就像蓄電池充好了電一樣,我的精神漸漸地恢復了,我睜開了眼睛。
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一支輸液瓶子,我本能地認為這是君然的。我想起了君然,君然怎麼樣了?燒退了沒有?我急切地想去尋找君然,然而我沒有成功。一來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也沒能使自己直立起來,二來我發覺君然根本不在我的身旁,或者說是我根本不在君然的身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輸液瓶子居然是我自己的。
“別動,躺下,你需要靜養。”一位小護士在照顧著我。
“我?”我在努力地回想,在盡力串起記憶的鏈條。
“你暈倒了,你的血色素只有5克,嚴重貧血,這不在給你輸血呢。”小護士的話省去了我的思索,我完全想起來了,在我拿著冰凍礦泉水瓶子站起來的時候,我倒下了,被送到了這裡,這裡應該是急救室吧?
“高燒的那位病人怎麼樣了?”最讓我牽掛的還是君然,我現在真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到君然的身邊,但是這個小小的血液瓶子攔住了我的去路。
“他的情況還可以,你就不要操心別人了,先把自己養好再說吧。”這叫什麼話呢?什麼叫還可以?是退燒了,還是沒有退?還是另有隱情不想直說?
“他退燒了嗎?”我直指問題的關鍵。
“好像還沒有,不過應該控制住了。”小護士的話很模糊,讓我產生了不安的感覺。
“還有多長時間,我的液體才能輸完?”我真恨不得拔了針頭立刻到君然的身邊去。
“別急,大約再有半小時吧。”說完,小護士又同情地說道,“你要把自己養好,才能去照顧別人啊。”
她說得對,如果我自己都出現了問題的話,那我不成別人的累贅就算不錯了,還怎麼談得上去照顧別人呢?想到這裡,我安靜下來,我知道此時再多說什麼都是枉然,一切必須等我輸完液以後,才能再作打算。現在我必須以逸待勞,儘量養足精神,等過半個小時,液體輸完,才好有精力去為君然排憂解難呀。
於是我不再言語。
此時我才真正理解了什麼叫做心急如焚?這個詞彙一定要用在你身不由己的時候,才能夠更顯它的威力。
我的腦子很亂,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