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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已經不是老夫的賢婿了。”
先前從李冒口中得知趙煜髮妻乃是薛沛林之女薛芹,後續弦鄭旭之女,也就是趙德勳的母親。今日看薛沛林的態度,彷彿對趙煜頗有意見。
“關於趙將軍的事,晚生在宮中也略有耳聞。如今趙良人聖眷正濃,又有趙家支撐,薛大人也可寬心了。”
薛沛林聽完我的話,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本以為嫁了趙煜能衣食無憂,誰承想才成婚兩三年,難產至死。只剩下一個舒兒。沒多久又續絃了鄭旭之女鄭晚欣,此後誕下一兒一女。我可憐的舒兒,自此備受冷落,就連她爹,都沒怎麼抱過她!早知如此,我就該當初接過舒兒來,我們夫婦撫養長大,也好過在那冷冰冰的地方,吃盡苦頭。”
說著說著,薛沛林流下淚來,抬起手抹了一把眼淚道:“我不指望趙煜對我如何,只盼他能對舒兒多點關心,後宮里爾虞我詐,哪裡是她能應付得來的。唉!”
我倒了盞茶推到薛沛林面前,輕聲道:“有陛下照拂,趙良人自然無恙。世事無常,大人還是要保重身體,切莫讓親人擔憂。”
“老夫沒事,既然陛下派趙德勳來,咱們便等上一日,待人齊了再出發吧。”
我點了點頭。
趙煜休息了一陣,到了下午騎馬往郡州趕。
我與薛沛林在洐州客棧多留了一日,至第二天趙德勳前來匯合,方繼續趕路。
翌日
與趙德勳匯合後,我改為騎馬,和趙德勳在前面走著,薛沛林的馬車在後面跟隨,另一輛馬車則載著行李乾糧,車伕和兩個小廝在上面坐著。
才走沒多遠,趙德勳開口道:“對不住啊裴兄弟,昨日有事耽擱了,害得你們還要等我。”
我笑道:“不妨事,倒是薛大人,似乎對你有意見。”
趙德勳轉頭向後看了一眼道:“我都習慣了,這老頭對我就沒有過什麼好印象。”
“這是為何?照理來講,你們算是親戚。”
“什麼親戚不親戚的,”趙德勳擺了擺手道:“自我母親嫁過來以後,他們薛家幾乎就跟我們家斷了聯絡,偶爾這老頭會來,也只是探望趙子舒,對我們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我“噓”了一聲道:“畢竟是你長姐,現在又是趙良人,你說話可要注意分寸。”
“這我自然知道,”趙德勳摸了摸馬兒脖頸上的毛,說道:“不說這個了。裴兄弟,你可去過荼州?”
我搖了搖頭:“從未到過,你也知道,我身子弱,一直都窩在澤州。”
“我倒是去過幾次荼州,那裡山比較多,老百姓都兇得很。”
“這是為何?”
趙德勳聳了聳肩道:“不知道,許是窮瘋了。動不動就訛人,好些個婦人纏住你說你非禮,一群爺們便拎著榔頭、鋤頭湧過來。”
聽到這話我笑出聲道:“你小子莫不是調戲了哪家姑娘,被教訓了不成?”
“怎怎麼可能!”趙德勳被我笑得滿臉通紅,說話也結巴起來。“等你到了荼州就知道了,我看你怎麼應付!”
隊伍又行進了七八日,穿過洐州的幾個郡縣,到了洐州北面城門口,天已接近黃昏。
趙德勳在一家客棧門口停下,衝我說道:“今日咱們在此休息吧,明日出城,可就沒有客棧了。”
“趙兄弟的意思是,出了這城門,便直到荼州了?”
趙德勳下馬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道:“沒錯,只不過路途遙遠,大概還要七八日。”
我喃喃自語道:“那是夠遠的。”
趙德勳似乎不愛搭理薛沛林,下了馬直接進了客棧。
我只好下馬朝著後面的馬車走去。
我站在馬車外,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