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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王松笑著搖搖頭道:“賢弟,加上今天繳獲的1200匹戰馬,西軍也只有1700多戰馬,可是他們還有6000將士。此去平定,足足百里,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意外。反觀咱們,人人一匹戰馬,西軍兄弟自然先要離開,你就別再抱怨了!”
鄧世雄看著那隆起的大墳堆,黯然道:“兩位官人,這一仗,咱們又扔了400多兄弟在這兒,再打幾次仗,咱們可就沒有幾個人了!”
王松不顧眾人勞累,身先士卒,眾人辛苦之下,把所有戰死沙場的義軍全都埋了起來。如今,站在墳前的一眾義軍,人人都是神色肅然,眼眶發紅。
王松黯然道:“記好兄弟們姓名祖籍,將來若能天遂人願,必會建一座英烈祠,給他們和家人一個交代!”
眾人都是既感且服,一起大聲肅拜道:“全憑大官人吩咐!”
王松大聲道:“兄弟們,居高臨下,咱們好好的守上一陣。天一黑,大夥全部南撤,番子自然奈何不了咱們! ”
一具具脫了鎧甲的女真番子屍體被擺到了谷口的斜坡上,填滿了石塊間的空隙,形成的城牆不但寬高了許多,也平整了起來。義軍們架上盾牌,又有兩架神臂弓各在兩側,防守自然輕鬆了許多。再加上番子沒有帶攻城器械,進攻的難度越來越大,但女真番子還是踏著同伴的屍體,一波一波的向上攻來。
王松從兩邊的坡上爬了上去,登上了“寨牆”,只見十來米高的牆上,一排盾牌一字排開,義軍們一個個滿頭大汗,拿著長槍大道蹲在盾牌後面。
這些義軍,人人頂盔披甲,從外面看起來,倒頗似女真番子一般。不過由於披甲在身,義軍的戰鬥力可是強的不止一截。
義軍兩個人穩住一面盾牌,三四個人在旁邊長槍猛戳,不斷的有番子掉下牆去。有時候,會有一兩個力大無窮的女真番子撞開盾牌,但很快被兩邊的長槍手或者弓箭手捅落、射落下去。
由於槍矛的數量有限,神臂弓發射的次數很少,而且往往是在番子蜂聚的時候,看來這射擊的義軍以前也是軍中之人,只不過北宋末年政治腐敗,民不聊生,很多軍士紛紛流向了民間。
王松看看時間,已經是夕陽西下,從种師中的西軍離開到現在,最少也已經有兩個時辰。天黑以後,女真大軍自然也不會貿然追擊,种師中率西軍連夜撤去,成功的機率自然大大增加,自己這些人也應該放心離去了。
所有的重傷員已經被放到了馬上,不會騎馬的也被綁在了上面,無一落下。
天剛一黑,趁著女真人鳴金收兵,架鍋造飯的機會,義軍全部跨上了馬匹,向南迤邐而去。
“相公,小人等已經救出了小種相公,殲滅番賊騎兵1200多人。弟兄們損失慘重,如今正在太行山中休整。王指揮使託我來向相公請命,允許他在山中休整,繼續招募義軍,伺機反攻太原!”
進了張灝的軍帳,翟亮抱拳言道。
“哦!”
張灝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大聲道:“翟副指揮使,你此言可當真! 不會是在欺騙本官吧?”
旁邊的折月秀也是睜大了眼睛,顯然是出乎她的意料。
“小人絕不敢欺騙相公!”
翟亮沉聲說道:“相公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問一下小種相公,他應已經退回井陘休整! 小人本想帶200匹繳獲的戰馬過來,又怕路上出現差池,只好放在太行山中。相公若還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太行山中找王指揮使,一查便知。”
翟亮知道王松為什麼不願意回來,他想在山中積蓄力量,招募各方義軍,而不願意成為炮灰。
如今太原城岌岌可危。必須抓緊了時間,整頓訓練隊伍,蓄勢待發,不然何以對付女真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