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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小人去要東西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那個黑衣女子,她可是幫了大忙!”
歇息期間,董平湊上來,低聲在王松耳邊說道:“剛開始,那些軍需官和工匠理都不理我們,那黑衣小娘子一發話,那些人馬上就屁顛屁顛的去忙了,真他孃的夠賤!”
鄧凱眼神迷惘,搖頭道:“那黑衣小娘子真美,腿長屁股圓,讓人一看就心驚肉跳,魂不守舍。若是說有人配得上她,非你王大官人莫屬了!”
張橫也是圍了上來,低聲道:“大官人,那黑衣小娘子還問我們計劃如何行軍,問你的情況。她雖然裝作漫不經心,但小人看得出來,她肯定是對你有了意思!”
“你小子不是說沒有渾家嗎,原來是騙人的。不然你如何懂得這些!”
王松板起了一張臉,大聲道:“短槍也裝好了,也告訴過你們如何使用了,天也快黑了,還不快去讓弟兄們試一下,難道要在戰場上殺女真番子的時候再試?”
王松連珠炮似的話一出口,眾人就像受驚的兔子一般,撒腿跑開。
董平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不好意思地道:“大官人,忘拿短槍了!”
他撿起地上的短槍,趕緊撒腿跑開。
翟亮過來,看著士卒們訓練,沉聲道:“二郎,你還別說,這些傢伙,訓練一下,還頗有些樣子。”
王松面色凝重,搖頭道:“番子悍勇,這一去,不知能剩幾人回來!”
翟亮搖了搖頭,遺憾道:“可惜到了現在還不知道那黑衣女子姓甚名誰,何方人氏,是否婚嫁?”
王松輕聲說道:“其實你只要前去問問張灝,一切就會水落石出。又何必在這裡春心萌動,度日如年?”
翟亮興奮離開,王松搖了搖頭,沒想到翟亮這廝,竟然也動了春心。
月色如鉤,白日喧囂的軍營,一下子安靜了起來。除了偶爾傳來的刁斗聲,偌大的軍營一片死寂。
大營中的一處營帳,此刻依然亮著燈火。這一處是義軍的營帳,而亮著燈的就是王松的帳篷。
張灝做事還算規矩,並沒有讓這些大宋的雜牌軍住在營賬外面。
“大官人,你說咱們整這些有什麼用啊?若是要震天雷的話,這宋兵大營中有的是。你只要給那黑衣小娘子說一聲,肯定是要多少有多少!”
董平一邊稱著木炭,一邊把它倒入一個巨大的木桶,圓臉上全是汗珠。
“你一個山賊懂得什麼,整天就知道吃肉喝酒,腦子裡面想的都是女人! 大官人既然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
”
鄧凱回懟了一下董平,然後回過頭,一張黑臉對著王松笑道:“大官人,你說咱們這樣忙活,到底為了什麼?”
張橫小心翼翼的把稱好的硫磺粉放在另外一個木桶裡,冷笑了一聲,搖頭道:“還以為你這武曲星無所不知,原來也是瞎子看書,裝呢!”
董平抬起頭叫道:“鄧員外,不是讓你守住營門口嗎,你如何跑進來了! 按大官人的軍令,你這最少要杖責二十!”
鄧凱白了一眼董平和張橫,嘴裡卻說道:“大官人莫見怪! 門口有兄弟們守著,翟小官人也在,再說本來就在軍營之中,出不了什麼事,不然我也不會進來。”
王松看了一眼鄧凱,又看了看屋外,低聲問道:“翟兄弟的情緒如何,是不是兩眼發呆,無心睡眠?”
鄧凱笑道:“大官人,你說的沒錯。翟官人就像霜打的茄子,無精打采。要不是軍中禁止飲酒,只怕他已經爛醉如泥了。”
張橫驚奇道:“翟官人這是為了何事? 難道說,他也有什麼煩心事?”
鄧凱哈哈笑道:“你們有所不知,翟官人去了中軍大帳,張相公告訴他,那俊俏的黑衣女子,原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