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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過了幾日後,還是沒有釋放秦敏湛的訊息。明盈越發按捺不住,姐妹倆起了幾次口角。明妝是不想吵架的,但是考慮到對方太氣人,不氣回去不公平,便爭鋒相對。
這日一早,明盈嫌棄粥熬的不夠時辰,口感不好,準備指點幾句孟家是怎麼熬粥的,可明妝根本不打算聽,默默的吃粥用餐。
此時綠衣走進來,一臉忐忑的在明妝耳朵邊嘀咕了幾句。明盈最恨別人咬耳朵,氣道:&ldo;什麼事不能當我的面說?&rdo;
&ldo;姐,你慢慢吃,我去去就來。有客人來了……&rdo;說完,撂下碗筷,一路向外走。
等明妝走了,明盈問綠衣:&ldo;誰來了?&rdo;
&ldo;是……嘿嘿……夫人不讓我說……&rdo;綠衣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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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忠見到明妝的第一句話是:&ldo;……果然,你還活著。&rdo;第二句話是:&ldo;你不用怕,我在這裡還不敢對你怎麼樣,所以……嫂嫂,咱們坐下說話罷。&rdo;
明妝便坐了,深吸一口氣:&ldo;你有什麼目的?&rdo;
&ldo;我的目的?&rdo;他鎖眉想了想:&ldo;叫我二哥和你生不如死?不過恐怕實現不了了。&rdo;
&ldo;這話怎麼說?&rdo;
&ldo;我聽內廷的太監說,皇上打算放秦敏湛出獄了。其實……呵呵,我明知道勝算不大的,不該這般急躁。&rdo;敏忠悵然的說,好像在說別人的事情:&ldo;我今天來就是想看看你,畢竟等秦大人出來,就再沒機會了。&rdo;
明妝道:&ldo;如果你想說的是這些,那你還是不必說了,因為我不想聽。&rdo;
&ldo;……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就成功了。如果我當時夠壞,直接把你帶走,不給你喘息的時間,現在事情肯定是另一個樣子。&rdo;敏忠道:&ldo;我沒料到的是,先皇駕崩,太子順利即位!&rdo;
明妝見他執迷不悟,覺得和他說話根本是浪費時間:&ldo;你還不夠壞?你還想怎麼樣?你差點逼死我,還說差一點點?聽你的話,敏湛應該不日便會安然出獄了,而你……&rdo;她笑:&ldo;如果這次的事情是你背後搗鬼,我相信他不會手下留情的。&rdo;
&ldo;嫂子……你知道二哥勝在哪裡嗎?他勝在比我還沒有廉恥,他放棄了孔孟書中的君臣之道,完全甘心做皇帝的走狗。如果太監是狗,那麼他就是比太監還忠心的狗,一切聽皇上的,所以皇上才選擇了他。&rdo;
明妝默然,須臾道:&ldo;而你,卻連匍匐在皇上腳下的資格都沒有。別跟我說,你不想。&rdo;
&ldo;……&rdo;敏忠自嘲的一笑:&ldo;我運氣真的不好,永遠差那麼一點,娶韓子柳,入仕途,永遠差那麼一點。如果當初你嫁給我……我也會好好對你,不比秦敏湛差。其實我一直不認為我比他差,只是時運不濟。&rdo;
對,因為她重新出現了。
&ldo;你來跟我抱怨運氣的?&rdo;明妝道:&ldo;如果沒有,我走了。&rdo;
&ldo;喂,喂,別急。&rdo;敏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