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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不錯,瞧瞧這酒是酒人是人的,差點都不敢認呢。”
這聲音?玉翠驚喜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雖然已經數年沒見,還是有老鄰居認了出來:“花二嫂,這幾年沒見,怎麼連個信都沒捎回來?”玉翠從櫃檯裡轉出來的時候,已經有人手裡端著碗酒遞到花二嫂手裡:“來,花二嫂,這遠路趕的雷,先喝口酒解解乏。”
花二嫂只是抿了一口就把酒碗放下,對玉翠笑道:“翠妹妹幾年沒見倒越發嬌豔了,不像我們在那風沙吹著,已經老成樹皮了。”這話讓周圍的人已經有人笑了:“花二嫂你是怕花二哥聽了不滿?你這樣叫老樹皮的話,我家裡那個叫什麼?泥巴做的人好了。”
這話讓花二嫂不免有幾分得意,玉翠望著走進來的花二哥,有些奇怪地問:“怎麼就你們兩個,孩子們呢?”花二哥坐下來嘴裡就開始嘟囔:“本來只是我進京來給你侄女置辦嫁妝,她也非要跟著來,說幾年都沒回孃家了,總要回來一趟瞧瞧。這一來一回不算嚼裹也十來兩銀子,足夠全家吃喝好幾個月,虧她捨得。”
正在和人說笑的花二嫂聽了丈夫的抱怨回身就拍他一巴掌:“說什麼說呢?錢賺了來不是給我花,你還想給誰花?我幾年沒回孃家瞧瞧親人了,不趁現在還走得動來瞧瞧,難道要等到七老八十走不動時候?”幾句話說的花二哥閉了嘴,只是呵呵笑著。
玉翠細心,見他們兩雖然面上笑著,但還是有掩不住的疲憊,忙讓楚大帶他們去房裡歇息,又送進去熱水讓他們好換洗一下衣衫。還有人想和花二哥敘舊,被花二嫂打發了。
玉翠忙完才坐了下來,像花二哥夫婦一樣,雖然日子清苦些,但夫妻恩愛,這樣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幸福吧?玉翠把賬簿開啟開始算賬,如果當年張大郎沒有死,自己的日子是不是就像花二嫂一樣呢?
“我說翠妹妹,這吃飯還是到旁邊那小飯館吧?”花二嫂的聲音再次響起,她洗漱過又換了衣衫,瞧著比方才精神多了,玉翠點頭:“還是在那小飯館,不過花二嫂你們剛回來,索性嚐嚐我的手藝,也算為你們接風了。”
花二嫂也不客氣,玉翠把店堂裡的事交給楚大,就和花二嫂到了後面,花二嫂燒火,榛子打下手,邊做飯邊說些家常話。花二嫂是曉得夏家搬走的原因,嘆了口氣道:“人心難測,這事還多虧了你。”在她面前也不必太客氣,玉翠只是笑了笑。
花二嫂話鋒又轉了:“我聽說文璞已經考中進士,翠妹妹你以後的日子就好過多了。”榛子端了盆洗淨的青菜進來,聽到花二嫂這話就插嘴道:“您還不知道呢,不中這個進士還好,一中這個進士,什麼麻煩都來了。”
花二嫂的眉頭緊皺:“總不會是這周圍的人瞧文璞出息了有人冒酸水吧,誰敢這樣,我給你去出頭,不把他罵的連自己娘姓什麼都不認得,我就跟他姓。”要真能這麼簡單就好,玉翠在那剁著魚頭,榛子在旁邊給她遞著調料,小嘴一翹就開口:“得罪的人來頭還大,竟是相府,也奇怪,我在這裡四年多了,從沒聽說過和相府有什麼瓜葛,怎麼文哥一中舉,相府就有人來說他本是相府子弟?”
花二嫂把手裡的火鉗扔到一邊:“我就在想是不是文璞那不要臉的爹,沒想到還真是他。”當年的事花二嫂也看在眼裡,玉翠不用再多解釋,花二嫂已經站起身:“翠妹妹,你不說這個我還想不起來,我們在家鄉的時候碰到個石匠,他在喝酒時候曾經說過當年楚家換墓碑的時候是他經手的,當時他有些奇怪,那塊墓碑就沒毀掉,還放在他家呢。”
這算得上一個十分意外的好訊息,玉翠的手有些發抖,只怕楚府知道了訊息,又派人去把墓碑毀了怎麼辦?花二嫂見玉翠的樣子,拍了拍她的手:“翠妹妹你放心,我家那個雖然外表粗,心還是細的,聽說了之後就尋機會找那石匠喝酒,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