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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暮眼睛一亮,興奮道:“李大哥,可是胡維大叔讓你來喚小弟的?”
李松菊笑道:“正是,自今日起,你也是咱們懸壺藥行直系弟子了,胡維大叔讓我帶你先領取腰牌和衣物,然後便去練武場跟大家一起修煉。”
小爺這是時來運轉了呀!
葉暮咧嘴笑了,一夜之間,不但得到了【抱朴訣】,修行有望,還成了一名直系弟子,豈不是說,自己身上的奴契已經廢除無效了?
十餘年前,他的父母一紙契約,把他賣給了懸壺藥行。這張奴契就像一塊大石一般,無時無刻不壓在心頭,壓得他脊樑骨都快彎掉。
而如今,歷經無數坎坷艱辛之磨練後,他終於憑藉自己的力量,打破了這個桎梏,再不是一個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的奴僕了。
怎能不高興?
直至跟隨李松菊在庫房領取了腰牌,穿上那殺系弟子才有資格穿的衣物,葉暮依舊有點懷疑,眼前的一切是不是一個綺麗的夢。
李松菊一路陪著葉暮,把葉暮的表情看在眼裡,不禁會心一笑,當年自己成為直系弟子的時候,似乎比葉暮還高興吧?
兩人此時正朝練功場走去,在路過一個側門時,陡然聽到一個尖利的聲音說道:“喲,這不是李松菊,李師兄嘛。”
葉暮抬眼望去,見一個和自己一樣穿著天青色衣衫的男子從一旁走了過來。
這人瘦削如竹竿,面色焦黃,眼眸細小,此時他雙手負背,踱步而來,頭顱高高地昂著,像一隻驕傲的公雞一般。
這傢伙,似乎很囂張啊。
葉暮看了身旁的李松菊一眼,見他神色陰鬱,一對虎目中更是透出憤怒之色,不禁訝然想到,李師兄莫非和這瘦竹竿有仇?
“葉師弟,咱們走吧。”
李松菊似乎在極力忍耐某種痛苦,聲音低沉可怕。
“哦。”
葉暮見李松菊大步朝前走去,連忙跟了上去。
兩人沒走幾步,竹竿男尖利的聲音再次在背後響起,“哼,什麼東西,若非看在文秀師妹的面子上,我非……”
竹竿男,夠囂張!
葉暮驚訝之極,李菊松可是大師兄啊,這廝的嘴巴也太惡毒了點吧?
李松菊霍然止步,扭過身子,雙目直欲噴火,沉聲道:“劉璋,你以為我不敢動你?”
竹竿男劉璋嘴角一扯,不屑道:“我敬你是大師兄,又是文秀師妹的哥哥,不願辦你難堪,若非如此,就憑你問心下品的境界,也敢跟我叫囂?”
“你……”李松菊黝黑的臉頰憋得通紅,憤怒之極。
“怎麼不動手,害怕了?哈哈……”劉璋肆意大笑起來。
葉暮見此,心裡不禁一沉。
他本以為成為直系弟子,跟著胡維大叔修煉,是一件極為幸福開心的事情,可眼前的事情無疑告訴他,直系弟子的生活,也不是那麼好過的,一樣充斥著傾軋陰暗、骯髒齷齪。
不過,知道這些並不代表畏怯,他葉暮自幼嚐遍諸多厄難,直至今日,也從沒向命運低過頭。眼前的事情只是讓他對直系弟子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李松菊呼吸粗重,壯碩的身子在輕輕顫抖,劉璋的話明顯讓這個壯碩的漢子憤怒到了極致。
他就像一座雕塑,忍耐著怒火,忍耐著那刺耳的笑聲。
“哼,孬種,懦夫,文秀師妹有你這樣的哥哥,簡直就是一種恥辱。”劉璋冷冷一哼,施施然朝前走去,路過李松菊時,狠狠地朝地上呸了一口濃痰。
如此跋扈的姿態,即便是身為局外人的葉暮,肚子裡也竄出一股怒火,走到李松菊身邊,狠狠道:“李師兄,這狗東西辱罵你,你怎麼不動手揍他?”
李松菊面色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