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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抬起鐵掌就要拍下去。
老太太嚇得忙叫住他,這麼一掌拍下去,就杏花那小身板,不得一命嗚呼呀。
江鶴被祖母喝住,只能強自忍耐著,被脂粉嗆得打了好幾個噴嚏,不耐煩的要把杏花扯下去。誰想這姑娘就跟傻了似得,不止抱著自己不放,還用身子似有若無的磨蹭自己。
江鶴的臉頓時就黑了,臉色鐵青道:“杏花,趕緊下去,看在廖大哥與廖嫂子的份上,我就當沒有發什麼過。”
杏花就跟沒聽到似的,不動聲色的用自己柔軟的胸脯去蹭著他硬硬的胸膛,還用小腹磨著他的下身,哭的梨花帶雨的道:“江鶴哥哥,你不能不管我呀,我們的事我娘都知道了,都要氣死了去,杏花好害怕呀,嗚嗚……”
江鶴一臉鐵青,咬牙問道:“生病治病就好了,我們能有什麼事?!”
他聲音冷冽如數九寒冬的冰雪,杏花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但想到自己為了他所做的一切,還有娘死後自己的下場。還是打算按照計劃行事。
遂抬起掛滿淚珠的臉,拿捏著腔調幽怨的道:“你要了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現在怎能這樣的不認賬。”
此言一出,石破天驚。
老太太一個踉蹌,要不是嬌嬌反應快,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齊嬤嬤也好不到哪裡去,一臉的愕然。
江鶴聞言下意識的就向嬌嬌看去,生怕她誤會了自己,看過去之後就見那小白眼狼以一種十分隱晦的眼神打量著他與杏花,興趣盎然的。
江鶴一口血幾不曾噴出來,被她氣死了去。
杏花的誣衊他根本不放在眼裡。他自己的東西,管沒管的住,睡沒睡女人他自己最清楚。
可是他在意嬌嬌呀,她或是傷心,或是不可置信,或是橫眉立目,或是憂心忡忡,可就是不該是滿眼興味呀!
這小混蛋分明就是一點都沒把他放在心上!
嬌嬌可不知道江鶴現如今最恨的不是杏花,卻是她。正在猥瑣的想,大鬍子的女人緣真不錯,一個禍國妖姬似的望秋姐姐,還有一個小家碧玉的杏花,好豔福呀!
老太太了好不容易喘過氣來,見四周已經滿是人,知道今天這事不說清楚是不行的。雖然都是她老江家的人,但是這樣的事不只關係到江鶴的名聲威望,還涉及到民心。一個處理不好就是禍端。
她用柺杖敲了敲地,嚴肅的問道:“鶴哥兒,杏花說的可是實情?”
江鶴恨恨的瞪了嬌嬌一眼,心想一會兒再收拾你個小白眼狼。忙使勁把杏花從自己的身上扯下來,一點的不憐香惜玉的就甩在了一邊。沉聲道:“孫兒沒有做過。”
杏花一聽嚎啕大哭,伏在地上捏著嗓子傷心欲絕的問道:“人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我們這可不只是一夜了,你怎麼能翻臉不認人呢江鶴哥哥,難道就因為望秋那個賤/人,你就忘了你在我身上是多麼的快活了嗎?”
這話就太露骨了。
江鶴臉色一寒,眯了眯眼睛,寒聲道:“你再說一遍。”
杏花見他臉上竟然起了殺意,頓時嚇得發抖,快速的爬到老太太的身前跪著哀求道:“老太太,您打小兒看著我長大,我是什麼樣的人您最知道了,您要是不信就派個人來給杏花驗身。”
一個沒有出閣的黃花大閨女說出這樣屈辱的話來,周圍的人都不忍了。雖然素來對江家忠心耿耿,敬重江鶴這個江家新一任的家主。可是杏花也是跟寨子裡的人一起生活了許多年了,若真的被江鶴欺負了卻不認賬,也會寒心的。
旁邊一個黑黑瘦瘦的婦人卻是不認為他們威勢赫赫的寨主會不挑食到動杏花這樣的貨色,當下反駁道:“這破了身子的女人多了,難道隨便個破了身子的女人上下嘴皮子一動說是寨主做的,那就是寨主的人了。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