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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琪則是覺得平城的生活很無聊,沒有什麼奮鬥的勁頭,好友都走光了,連個可以說知心話的都沒有,便也藉著照顧母親的名頭,帶著有孕的夫郎,一起移民跟過去了。
爪翼國是一個遠離西華國和遠烈國的地方,國土面積不大,經濟卻非常繁華,它的銀行組織頗有白霄原先那一時空的瑞士銀行之效,連這一時空的聯合國總部都是座落在爪翼國的第一大城市的。
“秦琪的性子是不合適在事務所的,隨著她母親過那邊去也好,做個學者,可比做個經濟師,要省去不少是非的。”
對於曾經的手下,甜杏都有著自己中肯的看法和評價的,現在的事務所雖已不見當年的那份風光,她仍是堅持著,沒想過要離開。
所以當白霄問她以後做如何打算時,她也只是苦笑了一下,說:“走一步看一步吧!”
“嫂子,你真要是發現什麼不好的苗頭,一定要提前下手,帶著我哥和侄女們,以及我母親父親,去我那裡。”
“嗯,我知道,妹子,你從那邊也得萬事小心,老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明知道自己的夫妹聰明絕頂,卻還是忍不住囑咐上幾句。
“我懂的!”
如果不懂這些,自己又怎麼會遠走他鄉呢,做為俗世裡最不起眼的小人物,不管是自己,還是嫂子甜杏,都是經不起太多風浪,要是不提前尋一處退路,這一家老小可怎麼辦啊。
上一世,還可以選擇死,這一世裡,這個想法,是有都不能有的。為了白鬱,為了澤吾,為了父母,更為了自己,也要好好地活著。
隨後的十幾天裡,又接連拜訪了幾位朋友和幾家親戚,請了原先幾個還算處得不錯的同事同學,在一起吃了幾頓,聚斂些訊息。
這才知道,現在國內的政局遠遠比自己想的還要複雜緊張啊,躲在啟昌港那偏僻的地方,當然是得不到這些情況的。
據從邊境回來的同事說,兩國接壤處都已經集結了大量的軍隊,戰火一觸即發,兩國殖民地那裡也是同樣的,只不過那裡經年戰火不斷,倒也覺不出什麼。
知道了這些後,白霄打算的事情也就更多,一旦戰爭開始,啟昌島倒也是個不錯的地方,實在不行,也可以去爪翼國,只要在錢財上多做打算,別的倒是不怕的。
在家裡住了半個月,也沒覺得住的時間有多長,可歸期卻漸近,李楓那邊雖說沒有明催,卻也打過兩次電話來,馮伸也來過一次,明著裡是問自家男人,暗著裡也提了一、兩句事務所的事。
白霄心裡清楚,不管是莊園還是事務所,都是起步階段,需要個商量的人。只能狠下心來,把雙親留戀的目光淡化掉,收拾行李,準備回程。
離開前的那頓晚飯,吃得有些傷心,這些情緒也是難免的,這歸去來兮,也不是誰能左右的,好在相聚就在分開之後,白霄相信如果時局按照這樣發展,用不了多久,他們一家人就能在啟昌島上團圓的。
火車是清晨的,母親父親早早起來,嫂子甜杏帶著哥哥白霧把沙加送了過來,在站臺前又相互說了些叮囑保重的話,一家人才把白霄他們送上了火車。
漸行漸遠地相互消失在彼此的視線裡,再也看不到了,白霄才帶著夫郎兒子坐了下來。
因為是提前訂的票,白霄一家四口的票位都是連在一起的,佔了三人一排的正對面兩處的五個座位,只有一處空位要挨外人。
白霄把靠窗的位置讓給了夫郎澤吾,自己坐在中間處,挨著白霄的是一位年齡近六十歲的老年女人,對面是白鬱坐在挨窗的位置,沙加坐在了中間,來遠坐在了外面。
“想吃什麼就和我說,不要顧忌,我給你們拿!”
這一行人裡,只有自己一個女人,其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