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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是那日在飛機上的那個紈絝子弟，另一個年歲不小，大約是他的父親。
&ldo;方小姐，你終於回來了，我們在這兒等好多天了。&rdo;
說話的是那男子的父親，諏媚笑意堆積滿臉。
方疏凝也不是傻子，見他們這態度也不像是來尋仇的，頗有些討好的意思，她冷冷掃他們一眼，問：&ldo;找我有事？&rdo;
&ldo;方小姐，我這逆子不懂事，在飛機上冒犯了你，我是特地帶他過來向你道歉的。&rdo;
方疏凝斂著眉，想起那天在飛機上，這人語氣狂妄地問柏池知不知道他爸是誰，當時柏池的反應是什麼？
他說，好，記住了。
所以就有了今天這一幕。
他們來大概也是因為柏池的意思。
方疏凝面色冷清，未作反應，半晌，才幽幽道：&ldo;那為什麼一直是你在說，他呢？啞巴了？&rdo;
男子立馬被其父動作粗暴地推了一把，他從始至終都是蔫蔫的，彷彿被人按著頭暴打了一頓，精神都提不上來，此刻聽聞自己被提及，也只是愣愣地轉過頭來，機械式地鞠個一個堪比標準九十度的躬，麻木道：&ldo;方小姐，對不起，請你原諒我。&rdo;
方疏凝睨他一眼，沒說話。
男子一直保持著那個艱難的姿勢。
&ldo;以後別讓我再看見你。&rdo;
她丟下這句話，轉身就朝大門的方向走。
回到家，周清筠女士也在。
&ldo;回來了？&rdo;
她將包扔在沙發上，隨即躺上去，淡淡地&ldo;嗯&rdo;了一聲。
周清筠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放下手中的事，來她身旁坐下：&ldo;累了呀？&rdo;
方疏凝手搭在眉骨上，又是一聲&ldo;嗯&rdo;。
&ldo;你們公司什麼時候放假啊？這都除夕的節骨眼上了，還拖著你們不放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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