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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伽伊看著他這個樣子,心疼得不行,移開視線,用手背擦了下鼻子。
控方提出質疑,這份證據與本案沒有關聯性。
霍景澄緊接著說:「當晚,我的當事人離開我那裡時,無意看到了這份檔案,知道我和霍景豪不僅僅是關係差,甚至是有『殺母之仇』,我又兩次向她保證,我會很快解決霍景豪這個麻煩,讓他永遠不會出現在我們面前,律所的工作人員可以作證我說過這句話。當晚,我的當事人醒來,一直聯絡不上我,到了酒店後接連得知我出入過醫院與酒店天台,所以我的當事人產生了懷疑,直到警方告訴她,發現了霍景豪體內的麻醉劑成分,她將事情串聯起來,認為,霍景豪是我殺的。」
「這些都是你的主觀猜測。」控方提出質疑。
「當然不是!」霍景澄拿出一個透明袋子,再次申請展示物證。
「我的當事人委託警員把求婚戒指還給了我,因為戒指貴重,所以沒留在物品管理處,當時警員拿戒指給我時,轉達了當事人的話,她說,項鍊留下,戒指退回,當事人,你是否說過這句話?」
石伽伊點頭,眼中不知道何時,又蓄滿淚水。
「這與此案有什麼關係?」法官問。
霍景澄舉起袋子,裡面裝著的是一條項鍊:「這條項鍊在三月二十三日我求婚那晚,被我不小心拽壞了,我的當事人讓我把它修好。那晚,我出去時,帶走了這條斷掉的項鍊,請問,我的當事人,這條項鍊怎麼又回到了你的手裡?」
石伽伊閉了閉眼睛,啞聲說:「撿的。」
「哪裡撿的?案發現場嗎?所以,你更加肯定了,霍景豪的死和我有關,對不對?」
霍景澄說話又快又清晰,絲毫不給人喘息的時間。
石伽伊悲傷地看著他,這次,沒有反駁,也沒有說話。
霍景澄放下袋子,轉身看向法官:「死者的屍檢報告顯示的死亡時間與酒店斷電監控失效時間有重合,所以,只有石伽伊上過頂層天台的證據不成立。同時,我的當事人沒時間和機會獲得麻醉劑,對於霍景豪針孔位置又含糊其辭,我合理懷疑,她就是在頂罪,替那個前一晚剛向她求完婚、說愛她、發誓會保護好她的未婚夫霍景澄,頂罪!」
石伽伊終於忍不住,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落,張了張嘴,想說話,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在這樣的霍景澄面前,似乎所有的辯駁和謊言都那樣蒼白無力,她想盡辦法,也無法自圓其說。
霍景澄看向石伽伊,慢慢地收起那咄咄逼人的氣勢,眼神也不那麼有進攻性,整個人就這樣柔和下來,他沖她笑起來,那麼放鬆。
石伽伊擦了把眼淚,用嘴型說了兩個字:「傻子。」
法官幾次敲錘才讓現場安靜下來,石爸爸始終一言不發,江啟和林止從震驚中回過神,低聲討論著,趙小雨抓著欄杆的手,竟微微顫抖起來。
「霍景澄……」張經綸驚詫地看著他,「真兇是你?」
霍景澄聳了下肩:「今天我只需要證明我的當事人無罪,至於其他,這就需要你們去調查了。」
等在外面的媒體記者拿著手機重新整理著旁聽席發出來的訊息,他們比裡面的人更無法淡定,看著一條條傳出來的訊息,驚訝到以為是假訊息,有直播的電視臺接到訊息後立刻拿起話筒播出去:「霍律師連續請了證人出庭作證,將嫌疑人石伽伊的口供一一推翻。」「霍律師和嫌疑人石伽伊兩人之間的氛圍劍拔弩張,霍律師彷彿是嫌疑人的檢控官。」「霍律師主導了審判,嫌疑人石伽伊的防衛過當罪名將可能不成立,控方或許會重新以蓄意謀殺罪名起訴她。」
直到最後,記者收到了轉折巨大的資訊,立刻拿起話筒播報:「觀眾朋友們,裡面傳來了訊息,石伽伊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