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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孤平聞言也笑著點了點頭。
葉清安:“孤平,你下午耽誤的是哪位老師的課,飯後我給他們去個信,免得你被責罰。”
李孤平這會兒不好拿紙筆寫字,便舉起手來比劃,葉清安對自己峰上的老師熟悉程度幾乎為零,也看不明白李孤平在比劃什麼。
蕭華良:“師尊,下午上的課是修真史。”
葉清安:“行,為師知道了。”
待會兒吃完飯查查課表好了,他對這些老師真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待羅雨生扶著羅雨華進來落座,葉清安拿起筷子:“吃飯吧。”
葉清安也不知道他們愛吃什麼,便每個口味的菜都拿了一點,他本人比較愛吃辣,蕭華良口味偏清淡。
飯桌上,羅雨華說什麼都要以茶代酒,敬葉清安一杯,葉清安安然受下,兩人便說起當日之事。
葉清安記性不好,當天的細節他已經記不太清了,便隨口附和著羅雨華的話。
蕭華良和李孤平好像還挺有話題的,李孤平靠比劃跟蕭華良聊得開心,葉清安吃完飯就端著茶杯開溜了。
剛在三清蓮池邊坐下,羅雨華便也跟了出來。
他身子虛弱,身上披著件外袍,屋外對他而言有些涼了,葉清安施術做了個罩子,免得他被夜風吹了,回去又得風寒。
葉清安摩挲著手裡的白玉杯上的雕刻花紋:“雨華兄,外面涼。”
羅雨華在葉清安旁邊的墊子坐下:“你用手指在杯子上敲擊,還給我眼神,不就是有事要和我說麼?”
葉清安:你還怪聰明的嘞。
葉清安反手收起杯子,將罩子擴大了些,正好罩住兩人,外面便聽不見裡面在說什麼。
葉清安:“這幾日,我去了一趟盛國,盛國很漂亮,不愧是貿易之國。”
羅雨華:“你們抓到我師弟了?”
葉清安詫異:“你知道?”
羅雨華嘆了口氣:“在下只是纏綿病榻,不常出門,但畢竟是掌門,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羅雨華語氣平淡:“我跟他同一年拜入師門,他什麼樣子,我還是知道幾分的。”
葉清安尋思,你可能也不是特別清楚,何況……
葉清安:“算是定罪了,不過我們沒抓到他,我師弟還被他一幫的人打得起不來床,還有我師弟的兩個弟子……兩個年輕的姑娘,死了。”
羅雨華:“抱歉……”
葉清安搖搖頭:“雨華兄知道什麼,可以告知我嗎?”
羅雨華:“自然。”
羅雨華:“可能你也猜到了,雨生是我師父的孩子,當年師孃回鄉探親,卻因疫病而死,師父悲痛萬分。雨生是師孃感染疫病前生下來的,師孃感染疫病後立馬用福澤紗將雨生包了起來,福澤紗是我派的寶物,有驅邪避煞的作用,師孃身上只有一部分。”
“當時那座城被詭異的疫病籠罩,天一閣派人過來將整座城封死了,進不去也出不來。”
葉清安:“封了多久?”
羅雨華:“不久,只封了兩天,只兩天,整座城的人便全都死光了,雨生是唯一的活口,師父找到他時,他被師孃安置在床上,而師孃的屍身則倒在床邊,地上還有打翻的已經幹在地上的米糊。”
羅雨華說著,眼角的淚便滑落下來:“我們師兄弟三個都是孤兒,是師父師孃給了我們家,教我們明禮,成人。我和羅師弟跟著師父姓,謝師弟跟著師孃姓。”
“師父對師孃的離去難以接受,除了教導我們,再不露面,宗門也漸漸交給了我打理。”
葉清安:“若是我,相濡以沫的妻子離去,也會痛心不已的。”
羅雨華:“當時我也才十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