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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領導人之間的交流。
顧蓉提起她的行李,&ldo;不用管他們,每次聊天都整的像總統會談一樣。今晚跟阿姨睡,擠一擠,等明天阿旭走了你睡他房間。&rdo;
&ldo;好。&rdo;
路過書房時只聽見趙世康嘆了一口氣,&ldo;阿旭啊,都二十年了,放下吧。&rdo;
顧蓉自然也聽到了,步伐都放慢了。
裡頭又傳來趙烈旭的聲音。
&ldo;爸,就算是四十年,六十年,就算他死了,也要找到他的屍體。&rdo;一字一句低沉有力。
顧蓉肩膀微塌,搖搖頭,似無奈又無解。
楊清河瞥了眼書房,他背著光,只看得清背影輪廓,高挺的身影像無法撼動的山。
兩父子的對話以趙世康一聲又一聲的嘆息結束。
趙烈旭從浴室出來時趙世康已經睡了,有點略微的鼾聲。
趙世康長年累月在外忙公司的運作,父子倆見面的次數少之又少。
這才發現,趙世康兩鬢的發已經白了。
趙烈旭拿過煙走到陽臺上抽。
深夜,遠處燈火零星,欄杆上積著一層雨水,滴答滴答往下落。
顧蓉喜好花草,陽臺上的茉莉沒被風雨摧殘,花苞緊緊合著,但香韻猶盪。
啪嗒‐‐打火機亮起火苗,星火閃動,趙烈旭捏住菸頭深吸了口,幾縷煙快速在空氣中擴散。
時間過真快,快到那兩個連命不顧的人都想放棄了。
他抖抖菸灰,自嘲般一笑,漆黑的瞳仁晦暗不明。
簡單洗漱完,楊清河躺在涼蓆上整個人放鬆了下來。
床頭的小夜燈散著溫暖的光,空調的風徐徐打著,房間裝修的十分古色古香,隱約能聞到木頭的香味。
顧蓉:&ldo;在外國過的好嗎?&rdo;
楊清河默了幾秒,&ldo;挺好的。&rdo;
至少比從前好,不,是好太多了,養尊處優,像個大小姐。
&ldo;過的好就好,今天才回來的吧,累不累?快睡吧。&rdo;
&ldo;嗯。&rdo;
楊清河翻了個身,伸手撫摸涼蓆的紋路,有一種難以掩飾的踏實感。
舟車勞頓,她入睡的很快。
顧蓉有心事怎麼也睡不著,腦海里迴蕩著剛才趙世康和趙烈旭的對話。
她借著幽光看著楊清河,暗嘆一口氣,給她掩好被子。
&ldo;都是命苦的孩子啊。&rdo;她輕輕說著,溫柔的摸了摸楊清河的頭。
顧蓉想起六年前第一次見到楊清河的時候。
是深秋,那段時間雨總是斷斷續續的下,氣溫一下子降了下來。
她在做晚飯,大門有轉動聲,只見門口站著趙烈旭和一個瘦小的孩子,眼眶紅紅的卻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楊清河很有禮貌的和她打招呼,從吃飯到睡覺她看上去一直很平靜。
趙烈旭也沒和她細說其中緣由,只是拜託她照顧一段時間,不久後楊清河母親就會回來接她。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她倒是覺得和楊清河很投緣。
最有趣的是那天家裡大掃除,發現蟑螂,她最怕蟲子,那孩子像是天不怕地不怕一般幫她消滅了十來只蟑螂,楊清河笑的時候有兩酒窩,只是太瘦,頭髮也沒好好打理,像個男孩子,其實細細看的話,她長得很端正。
14歲,多好的年紀,有點懂事有點調皮,是媽媽貼心的小棉襖小幫手。
也是後來,送走楊清河後她很想念這個孩子,一次和趙烈旭吃飯的時候無意多問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