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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尖與矛尖碰撞,氣浪激盪,周遭腐朽的儲物架轟然破碎,杜豪與陳琳站立不穩,不得不拽著沈劍心的胳膊穩住身形。
沈劍心感嘆賈西的塵矛槍殺即便是他也需小心應對,以賈西目前展現的實力,高年級學員中除沈劍心、皇甫成功、白靈外無人可敵,硬碰硬甚至連白靈也勝負難料。
更讓沈劍心震撼的是周科,這個剛進入神賜院的新生,神賜是才覺醒不久的,神賜印是戰中凝鍊完成的,連招式都是書中記錄的殘次品。
這樣一個超齡新生,竟與賈西打的有來有回,不落下風,亦是奇才。
拳尖鮮血噴湧,矛尖崩裂開碎,雙方皆不得寸進,但退,即是敗。
“聚!”
賈西青筋暴起,牙齦滲出血跡,崩碎的塵土重新於矛尖漸次凝聚,長矛威勢再盛。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一旦讓賈西復原手中長矛,周科將再無半點勝算。
周科灌注全部氣力、精神力於拳尖,神賜印光芒大盛,髮絲如風中殘柳向後倒伏,氣浪如刀劃破前額灑出斑斑血跡,“破!”
一者單手持矛,朝天仰擊,一者雙拳並進,向地俯攻。
一聲轟鳴,於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賈西長矛上的細微裂縫迅速蔓延,終是應聲斷裂。
周科、賈西二人拳掌相擊,退至屋內兩側,勝負將分。
“陸兄!”
“老大!”
杜豪、陳琳奔向周科,從暈厥中甦醒的四名小弟出現於賈西身側。
破釜沉舟的周科幾近力竭,狼狽不堪,額上道道血痕,灰色套頭衫的兩袖炸裂成布條懸在兩肩,尼龍長褲燒成了破洞褲,腳趾露在磨穿的運動鞋外。
周科倚靠牆壁穩住身形,緊盯面色煞白,嘴唇發紫的賈西,不敢有絲毫懈怠。
賈西嘴角溢位鮮血,一身紅色制服卻沒有丁點損傷,怒然推開四名小弟的攙扶,從懷裡掏出兩顆巴掌大的藍色珠子捏碎,一雙鋼製拳套戴於雙手,“閃開!還沒完!”
賈西活動雙手,拳套嘎吱作響,這本是他為演武選拔所準備,不曾想今天就要拿出來試試鋒芒,雙拳交擊,就欲再戰,卻被手持劍鞘的沈劍心攔住。
“姓陸的小子會輸,你害怕了?”賈西恢復先前的桀驁本色,黔驢技窮的周科此刻連神賜大抵都用不出,面對拿出演武器的他,不過是砧板上的待宰羔羊。
“你倆均無力再戰,算作平手,到此為止。你若想繼續我不阻攔,前提是你要能再邁出一步。”沈劍心以劍鞘指向地面,作為旁觀者他清楚賈西如果一意孤行,雙腿會落下難以根治的隱疾,念在同窗一場,於此已是仁至義盡。
賈西不明所以,望著沈劍心走向周科的背影,低頭細看,雙足已陷入水泥樓板三寸,地上更是拖出兩道長長的劃痕,雙腿麻木並不受控制的抖動。
如果不是神賜院的學員制服是專門定製,水火不侵,刀槍不入,賈西的模樣不會比周科好到哪兒去。
“我……我……賈西竟與一個新生打成平手?不是沈劍心,不是皇甫成功,只是……只是……區區一個新生?”自信上的嚴重打擊,令賈西彷彿被抽離了精氣神,聲音變得微弱,“三兒……扶我回去。”
“老大。”矮個男子半蹲在賈西身旁,矮小個頭撐起賈西厚重的身軀,呼來另外三人幫忙,架起丟了魂般的賈西匆匆逃離。
目睹賈西等人的離去,周科洩下硬頂的一口氣,體力不支滑倒在地,神經緊繃一整晚的他終於能鬆弛下來,精神力與氣力的極大消耗,讓他無法使用神賜進行恢復。
“陸大哥!”深感內疚的陳琳甚至不敢觸碰雙手雙腳均血肉模糊的周科。
“陸兄,千萬別使用神賜進行恢復。”杜豪神色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