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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潯突然轉過身去背對著他，手在一堆衣服裡挑來挑去地翻翻找找：&ldo;上次你抽背到哪兒了?&rdo;
&ldo;什麼?&rdo;白深沒想到他會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地說出這麼一句話。
&ldo;漢字，&rdo;路潯提醒他，&ldo;那本大字典。&rdo;
&ldo;小學生掌中寶，能有多大?&rdo;白深說，想了想補充道，&ldo;抽到&l;釵了吧。&rdo;
&ldo;今天下午再抽幾頁吧。&rdo;路潯說。
白深應了一聲。
&ldo;明年我帶你去他的墓地看一看?&rdo;路潯說。
&ldo;啊?&rdo;白深有點兒沒反應過來，&ldo;好。&rdo;
路潯沉默著東翻翻西找找，最後拿出一套衣服放到床上：&ldo;什麼時候咱們去買個大點兒的衣櫃吧?&rdo;
&ldo;行。&rdo;白深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
&ldo;我給錢，&rdo;路潯瞥了他一下，低聲嘀咕了一句，&ldo;鐵公雞。&rdo;
白深笑起來，他倒不是想說這個。路潯神奇的腦迴路和莫名其妙的思維讓他有點兒懵。
&ldo;我居然被你給救了。&rdo;路潯坐在床沿，抓著頭髮喃喃自語道。
白深笑著看他，沒說話。
&ldo;我過兩天有個任務，回來之後咱倆去領養然然?&rdo;路潯說，&ldo;還有文身。&rdo;
&ldo;好，&rdo;白深點了點頭，&ldo;洗文身太疼了，而且會留疤，還是算了。&rdo;
&ldo;可你不是說……&rdo;路潯扯了扯他的袖子。
&ldo;把你前面鎖骨那裡的葉子文成雲就好了。&rdo;白深說。
路潯點了點頭，突然直起腰板兒摸了摸肚子，挑眉看著白深。
&ldo;知道了。&rdo;白深嘆了口氣，掀開被子穿上路潯剛剛拿出來放在床沿的衣服，準備給他做飯吃。
下午陽光正好，溫溫和和暖洋洋的。兩個人坐在院兒裡，拿了一本小學生專用的新華字典抽背。白深捉著他的手，用指尖在他的掌心寫字。手指劃過去癢酥酥的，好幾次路潯都想笑。
&ldo;我覺得我認得差不多了，白老師。&rdo;路潯伸手恭敬地捶著白深放在自己身上的腿。
&ldo;再抽一天，等你下個任務回來了，就該背古詩了。&rdo;白深說。
他說這話時，伸手扶了扶臉上的黑框眼鏡，雖然只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動作，但路潯看著，還是看出了一些別有深意的東西，他轉過頭，以一種偷雞摸狗的姿態笑起來。
&ldo;嚴肅點兒，&rdo;白深蹬了他一腳，&ldo;不想抽揹我就去查病人了。&rdo;
路潯趕緊轉回頭來看了看手機，著急忙慌地喊道：&ldo;才二十分鐘!&rdo;
白深斜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路潯湊近了壓低聲音輕聲說：&ldo;我是笑白老師戴眼鏡真好看。&rdo;
&ldo;哦!&rdo;白深瞪了他一眼，&ldo;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了?&rdo;
&ldo;是，&rdo;路潯嘿嘿笑了兩聲，&ldo;翻身農奴做主人。&rdo;
白深嘖了一聲，舉起字典以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砸向路潯的胸口。
路潯接過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兩隻手扯著白深的褲子，不懷好意地說：&ldo;擇日不如撞日，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