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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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了祁夫人親自來請平老太太,平老太太推辭不過,關鍵是想著以後顧蘊少不得還得顧準與祁夫人看顧,到底還是答應赴宴。
到了日子,平老太太便攜了顧蘊,領著兒子兒媳們,去了顧準和祁夫人的上房朝暉堂。
本來顧太夫人是長輩,宴席該擺在她屋裡的,平老太太卻是一早便有言在先,絕不會踏入嘉蔭堂一步!
祁夫人沒有辦法,這才會將宴席擺在了朝暉堂,去請彭太夫人時,少不得又捱了幾句呲噠,祁夫人想著她才吃了大虧,心下暗自稱願,便也懶得與她計較。
彭太夫人心裡卻是一直窩著一團火,偏一直沒找到機會向平家人開火,如今眼見再不開火就更沒有機會了,於是一見平老太太的面,便皮笑肉不笑的道:“親家老太太,我聽說這些日子您和兩位舅太太把蘊姐兒當大人,什麼話都不瞞著她,什麼事都教給她,可見親家老太太與舅太太是真的疼她。可親家老太太別忘了一句話‘過猶不及’,蘊姐兒到底還小呢,哪裡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萬一養成了她這個習慣,以後在哪裡都這般口無遮攔,壞了她父親的名聲是小,壞了她自己和顯陽侯府的名聲,影響到她以後的前程,事情就大了,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顧蘊以後的親事她的確已管不著,可她雖做不了主讓顧蘊嫁自己想她嫁的人,要讓她嫁不成自己不滿意的人,卻也不是什麼難事。
平老太太一聽,便知道彭太夫人是在質問當日顧蘊在靈堂當眾嚷嚷出彭氏腹中有孩子之事了,冷笑一聲,道:“親家太夫人此言差矣,令公子本就沒有名聲可言了,還有什麼可怕?至於將來,我已被虛名累過一次,讓自己白髮人送黑髮人了,又豈會再為其所累第二次?那等只注重虛名之輩,不要也罷!”
這話就說得有聽頭了,既罵了顧衝,又暗諷了彭太夫人的好名聲原來都是假的,她若一早知道,根本不會將女兒嫁進來,所以彭太夫人想拿顧蘊以後的婚事來威脅她,她一點也不怕,那些因為人為的原因,覺得顧蘊名聲不好便嫌棄她的人,她也根本不稀罕!
彭太夫人氣得衣袖下的雙手直髮抖,這個死老太婆,老天爺怎麼還不收了她去!
偏顧蘊還嫌不夠,又偏著頭“天真無邪”的叫道:“祖母,為什麼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呢,難道就只許人做,不許人說不成?這是什麼道理?”
哼,他們母子姑侄做出那樣寡廉鮮恥無情無義的事都不怕丟臉,她只是說說而已,有什麼可怕的,難道更丟臉的不是他們,會是她一個稚齡孩童不成!
彭太夫人的手就抖得更厲害了,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等平家人都滾蛋後,她沒了靠山,看自己怎麼收拾她!
平大太太與平二太太則對視一眼,低頭無聲的笑了起來。
老彭氏這個老虔婆,別以為蘊姐兒年紀小,就可以任她捏扁搓圓,她像剛才這樣吃啞巴虧的日子且在後頭呢!
屏風外面的顧準見彭太夫人至今都沒學乖,老是上趕著去自取其辱,不由暗自搖頭,卻也不能任一場好好兒的宴席被她給攪合了,因揚聲吩咐祁夫人:“時候也差不多了,你讓人上菜罷!”
祁夫人忙應了,衝侍立在一旁的金媽媽點了點頭,後者便屈膝退下,很快領著丫頭們魚貫進來上起菜來。
平二老爺便斟了酒,徑自敬起顧準來:“以後蘊姐兒就要多勞侯爺照顧了。”看也不看旁邊作陪的顧衝一眼,就好像顧衝只是空氣,就好像顧蘊壓根兒沒有這個父親一般。
顧衝難免有些尷尬,可平二老爺是懶得理會他,顧準是顧不上理會他,於是他只能一個人在一旁喝悶酒,宴席還沒進行到一半,已將自己喝了個半醉。
屏風裡面平大太太與平二太太也只敬祁夫人一個,話裡話外的意思與平二老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