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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發,大家都心知肚明,能讓崆峒派一個門主如此失了分寸的,一定是發生了大事。
不過聰明的人肯定是不包括柳暗香了,她如此的淡定不外乎就是因為早就知道了真相。她對於季歌白這個人一點兒的好印象都沒有,現在他死了自己反而覺得這是一件好事,這種人渣少一個世界就多一份和平。
這時,何煦安排完了別的事情也來到了這院子中,朱離很是恭敬的挪開了位置,讓何煦站在眾人的視線中央。
“在下是崆峒派季掌派門下追命門門主何煦,這次叨擾各位上賓的安靜實在是事出有因,還請各位海涵。”
這一番話說的很是客氣,之後何煦放下拳頭又繼續道:“這次事出緊急,在下只能採取特殊的手段來防止事態進一步的擴大。所以,首先希望各位能把隨身的兵器交出來,在下要逐一檢查。”
對於習武之人而言,手中的長劍也好短刀也罷,都是至為重要的,輕易怎可交予他人。是以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紀良辰上前一步:“手中劍堪比心頭血,對於我等來說極為的重要。何門主是崆峒派季掌派之下最為尊崇的門主,所作所為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不過為了讓我們能夠心甘情願的配合這朱門主的行動,還請何門主如實告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何煦倒是如實說了:“我派掌派在昨夜被人所殺,一劍封喉。”
“什麼?”眾人俱是驚訝到不行,昨天還嘚瑟的人今天就死了,雖然很意外,但是不得不說大快人心啊!
不過在場的都算是人精了,除了一直面無表情的墨影之外,事事都和老子無關的沈消之外,其餘的眾人都是給足了反應。何煦暗中的觀察著,倒是看不出哪一個反應反常。
不過,這就更奇怪了。
“世界上任何兩片葉子都不盡相同,同樣的,兩把兵器的鋒刃薄厚也不會完全的一樣。所以,我需要在場的各位交出兵器,與已故的季掌派的傷口作比對。比完了自然會馬上歸還各位你們的兵器,不會有半刻的耽誤。”
“你是懷疑我們?”沈消坐在椅子上,矮了眾人很多,非常不悅的開口。他對外還是“腿斷了”的風向天,自然不會這麼快就好。
“說句不好聽的,就是風大俠所說的這樣。”何煦絲毫的不退讓,直面相對。
“你。。。。。。”
“要對比就趕緊的吧!我胸悶,想要回屋中躺著了。”同樣歪在椅子上的慕容流風,有氣無力的說道。
柳暗香暗自的給他點贊,不愧是演技爆棚的人,這語氣,這眼神,這姿態,說他下一秒就要駕鶴西去她也相信。
視線不知怎麼的就轉到了站在紀良辰身邊的紀卿鳶身上,她一身湖水藍的撒花長裙,眼神正在放空的不知道在看什麼,整個人好像與這場合格格不入。
柳暗香很驚訝,紀卿鳶不是一向感覺最敏銳的嗎?她幾次偷偷的看她的時候都被她逮了個正著,這次她怎麼傻了?
不過不算太久之後,柳暗香就知道了紀卿鳶此時此刻心裡到底在想什麼了。當然這是後話了,回到現在,眾人聽了慕容流風的說辭也覺得甚對。
本來就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就算你此刻反對最後也會從了的,咳咳,雖然從了這兩個字很有歧義。
何煦面前的地上擺了一塊大大的白布,眾人的兵器一一的放在上面。樓裕是不用兵器的,自然不在此行列中。沈消本人是不會武功的,也拿不出什麼兵器。慕容流風“中毒太深”,所以那一對雙劍是由柳暗香放在白布上的。
慕容流風視線低斂著看著放在白布上的那一對雙劍,不知怎麼的又想起了那個人。長鞭揮舞著,捲起他的一把劍而去。他雖然是有意的讓她奪去,但是卻依舊敬佩著她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