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峻極門和東嶽君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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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像在拼夕夕上一塊九包郵買的。
她走著走著,忽然回想起饒赤練暗算未來大boss的具體步驟,然而此時他們離那塊界碑大約還有兩步。
如果江晚能夠給自己的穿書之旅取個名字,她相信那是《所有人都有外掛只有我沒有。
你媽的為什麼。
雖然說記得總比不記得好,但是這和兩分鐘之後就要考試,此時遞給你一張空白考試原題有什麼兩樣!!!
這個破預知掛到底有什麼用啊!!!
它的存在只是為了詮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這八個字嗎!
她當初到底為什麼只把那本破書當消遣看啊!要是再來一次她絕對一字一句倒背如流啊!你媽的為什麼!
“噓。”江晚在薛師兄走過羅候山界碑的前一秒,硬著頭皮拉住了他,手指放在唇前輕輕碰了碰,發出了一個微弱的氣音。
薛師兄有點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江晚就地捏了個傀儡,為了防止傀儡不夠重,她特意按報道十二級颱風天的記者體重去捏的,約莫三四百斤吧。
別的幾十斤的傀儡被風一吹雙腳離地,這個三四百斤的傀儡得讓狂風繞道走。
薛師兄更疑惑了。
江晚無比感謝羅候山這種全部精怪都是瞎子、完全靠聽聲辨位的設定,反正現在她只需要遞給薛師兄一個堅定的眼神,而不需要具體解釋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根本沒法給自己這種莫名其妙的上帝視角和預知能力一個合理的解釋,只好試試能不能混過去。
她在傀儡的腳踝上拴了根透明的絲線,催動它搖搖晃晃地沿著山路往前走。
好在薛師兄是個冷傲孤僻系的反派,就算是十分不解,也只是沉默地看著她到底要搞什麼;要是換個暴躁戾氣重的,江晚估計自己已經埋在這塊界碑下了……
那個胖乎乎的傀儡走出去約莫一刻鐘,江晚連在手腕上的絲線一抖,隨後就如願以償聽見了羅候山中此起彼伏的爆炸聲。
饒赤練好有錢啊,火石可是很貴的。
修道界中不流行人間的貨幣,因為基本人人都會點石成金之術。
樹林中暗沉低啞的簌簌摩擦聲一瞬間放大了最大,像是有人用喉嚨上深深的刀口發出飽含惡意的恐嚇尖叫。
羅候山中魔物四伏,磨刀霍霍,準備吞剝過路人的痛苦。
暗沉的黑影在樹林中掠起又落下,發現發出聲響的地方並沒有可以吞食的血肉,又悄悄地退回了黑暗中。
薛懷朔看了她一眼。
好了,涼涼了。
果然不該抱有僥倖心理,覺得師兄可能會強行降智成可可愛愛的傻白甜。
明明是沒什麼含義的、簡單的一個眼眸轉動的運動,江晚硬是給讀出了若干深意。
包括並不僅限於“你的死因將會是解剖”“這些攢起來咱們待會兒一起算”“你最好想想怎麼解釋編也給我編出個理由來”……
江晚踮起腳,盡力湊到他耳邊,小小聲地解釋:“我就是忽然想到的,萬一有人要暗算咱們呢。”
薛師兄:“……”
江晚繼續嘴硬:“……就是,你懂吧,女人的直覺。”
薛師兄:“……”
江晚勉強扯出笑意,覺得誰還能比自己真是頭鐵界第一人。
當初她看《咒怨的時候,有個情節是主角在洗澡,閉眼時從指縫裡看見了那個樣子是小男孩的怨鬼,她被嚇得根本不敢閉眼睛,可是澡又不能不洗。
最後想出來的解決辦法是買了個兒童泳鏡,這樣洗澡的時候就可以睜著眼睛了。但即使嚇成這樣,她後來又經不住慫恿去看了《午夜兇鈴。
頭鐵,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