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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他們……過些好日子吧……還有一次大戰,他不會捨得離開,徹底打敗匈奴不光是你們兩代人所受的皇命,更是你們畢生的理想,而我……累了……不想陪他再到處去打了,”
我低低地訴說,“再過幾年,元狩六年九月份,他有危險,請您在危險之前送他過去,我……在那個世上等他……”
父親沉默了半響,嘆了口長氣,“非要如此,只好……如你所願!”
又是一年的秋天,鋪滿落葉的小道,感覺漸涼,空氣中有水汽瀰漫,在層層疊疊的林蔭間,偶見波光閃動,不經意間,秋意已將綠葉催出紅暈,雖已近正午,晨霧卻仍未消散,好久看不到湖泊的邊緣,無盡的潮汐,攜來卵石和落葉堆砌成的堤壩,天鵝絨般綠色裡夾雜著淺棕黃的草坡好象一幅未乾透的水彩畫,在草地一隅一處不起眼的角落,一扇小小的木柵欄門,是通向桃源的密徑,連正午最燦爛的陽光,也透不過樹蔭,腳下溼潤的泥土生滿青翠的苔蘚,有潺潺的小溪流向湖邊,水聲鳥鳴迴盪在耳邊,彷彿感覺自己生出裡翅膀,走進了美麗,安靜的天堂,沒有人能用言語,描述出這裡的清新和嫵媚。
我張開雙臂,微微仰起頭,閉上雙眼,任那午後的清風和陽光溫暖地擁抱著我,我不由自主踮起腳尖,我想起小時在少年宮學的一段芭蕾舞(天鵝湖)當然我跳的是四隻小天鵝裡的一隻,幾個最簡單的動作還依稀記得一些,於是我動作舒緩地跳了一小段,這樣可以舒展一下筋骨,沒有特製的舞鞋,腳尖再努力也踮不了那麼直,這些天我累壞了,我夜以繼日地畫了很多繡花的畫稿,留給秋月,有的我要她按水彩畫的暈染朦朧意韻去繡,有的讓她按油畫的明暗灰輪廓去繡,秋月也很聰明靈秀,她參照畫稿,進一步地發揮她的想象和技藝,結果是令人震驚的,錦繡坊的生意好到爆棚。
原來我的本意是能夠幫助秋月獨立,她的繡花技藝精湛,我在城裡南面霍去病幫霍光買的宅子裡,要了鄰街的一角,開闢了一間類似展室的繡花賣場錦繡坊,裡面安排了一些教席,有些大戶人家的小姐專門尋來學藝。這樣賣繡品的錢和教學的雙重收入,秋月即使以後沒有去病的贍養,生活也綽綽有餘。這樣,她有一藝在手,任時光荏苒歲月變遷也就不怕了。
跳了一會我感覺後面有個人,我停止了動作,感覺到那憂慮的目光很熟悉,果然……是……去病,他站在竹梢下,班駁的樹影投到他身上,異樣的孤獨。
他眼睛望向我,一臉的沉思,我迎上去,淺淺地對他笑,“你什麼時候來的?”他也不答我,只是緊密地摟住了我,軟軟的鼻息噴在臉上,麻酥酥的。
“你最近很忙啊?”他低低地問。
我笑,‘‘我在忙後事呢……”
他面色一凝,我親他的胡茬,“騙你的!來!來!我們跳舞”我今天心情很好,剛好鞋子也沒穿,我閉著眼睛哼著曲,只穿著羅襪站在他腳背上,‘來,一步!兩步……再一步,不要老看腳,就跟平時走路一樣,輕輕地晃。”
他先是小心翼翼低著頭,後來吃驚道,“你們那邊男女都是……這樣……跳舞?”我淬道,敲他的頭,“胡想什麼呢?只有情侶之間才好這樣。”
他吃疼手一鬆,我一個沒穩倒地,他俯身欲拉我,幽黑的眸子忽閃著似乎突然改變了主意,熱烈的吻鋪天蓋地傾倒下來,讓我閃避不及,我略微遲疑了一下,也用手臂輕輕地擁住了他寬闊的背,柔情地回應著他,自從分離後重逢,我們心照不宣從來沒有提過秋月的事,以前那些甜蜜的日子和現在這恩愛的時光似乎連在一起從來沒有隔閡過,林中的鳥突然安靜下來,很快又唱起來,似乎在說,“羞死了!羞死了!”我一下清醒過來,伸手推開了他,“怎麼了?”他濃眉微蹙,悶聲道,“遲早你還不是我的人?”我微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