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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喇吱喇”,像攆玻璃的輪椅聲由近及遠。
是她!桑柔顧不得疼痛,起身往二樓追趕。果不其然,輪椅駛進西邊盡頭的房間。
也許,那些人都是她殺的。今天若不拼個你死我活,桑柔肯定自己離不開這座見鬼的別墅。她仗恃自己是個健全人,沒有道理收拾不了一個坐輪椅的老婆子,緊跟著到那個房間。
桑柔一腳踹開房門,“砰——”“咻——”,清脆的門板撞鏡子聲交織利箭發射聲破空而來,她始料未及,目瞪口呆看著向自己疾射而來。眨眼的功夫,利箭“咚”的一聲,射入……
鏡牆?“啪”,利箭無法射入光滑的鏡面,彈落地板。
“放開我,放開我……”夏母嘶啞尖銳地叫喊,連人帶椅仰倒地面,弩弓發射器則滾落一旁,難以發揮威力。
一個穿著黑連衣裙的長髮女子壓制她的雙手,“夏媽媽,不要再傷及無辜。”
“滾——”夏母不知那裡來的力氣,掙開女子,反手一記耳光抽在她臉上。
“啊——”女子捂臉慘叫。
夏母重新拾起弩弓發射器,鬼魅般地起身,最後,居然朝桑柔搖搖擺擺走來,像一具活動骷髏現身陽世。桑柔嚇得魂不附體,仿如被人點住了|穴道,呆若木雞地盯著她。
夏母高舉利箭,猙獰笑道:“就等你一個。”她正要刺入桑柔的身體,卻被人拿住手。桑柔只聽見她怒叫:“連你也要來阻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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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柔抬眼一看,居然是夏天楠。落地窗拉得大開,顯然,他是從那裡進來的。
“你沒事吧?”一雙溫柔的手扶起桑柔。
她定眼一看,失聲叫道:“鬼——”
女子臉面上或紅色或黑紅色的血管交錯分佈,暴露在空氣中,完全沒有一絲常人的臉部面板,說話時牽動血色肌肉組織像人形面部肌肉活動模具。若她出現於夜晚,能嚇殺心臟病人。
女子聞言,淚眼婆娑,“桑桑,你不認得我了?”
熟悉的聲音喚起桑柔的記憶,她試探性地問:“你……你……你是小曼?”
王小曼點點頭,桑柔初時愣了一下,難以置信俏麗的小曼變成……,“天,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桑柔霍然想起滿城風雨的新聞人物——剝臉狂魔,再聯絡夏母的行為,內心頓時清明,迷霧盡散,“是她,一定是她。原來,哪天晚上我不是做夢。夏阿姨,你太殘忍了。我要報警,讓警察制裁你的罪行。”她慌忙掏出手機撥打110。
“桑小姐,少爺,如果,你們再不停止你們的行為,別怪芳姨心狠。”芳姐出現在門口,手持一把勃郎寧手槍對準眾人。
桑柔驚慌地說道:“她剝別人臉皮還殺人,芳姨你怎麼還維護她?”
芳姐冷哼一聲,“事情不是她乾的。少爺,你放老夫人過來,我們還是好主僕。桑小姐,我三番兩次暗示你走,你卻真笨得可以。”
“花瓶,鋼琴……,都是你弄的?”
“花瓶是我弄的,鋼琴是王小姐彈給你聽的,晚上是我給你下的心理暗示,其餘的都是我們合夥乾的,明白了吧?”
“芳姐,你羅嗦什麼?麻醉她,快點,我要美麗,我要變得更美——”
“不!芸珠,我欣賞、甚至愛慕你的美麗、高傲還有野心,我能重塑你的美麗,但是我不允許你為變美髮狂。犧牲者已經夠多了。”
芸珠?桑柔咀嚼這個名字,重新審視這個房間的照片,繼而恍然大悟。
芸珠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香港非常有名的電影演員,曾主演過逾百部電影,被譽為“電影明珠”,在東南亞擁有無數影迷,盛年芳華之時息影,無人知其芳蹤,徒留銀幕麗影供人回味。前年曾舉辦過她的巡迴影展,桑柔還與王小曼結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