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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壞了,第一反應是他在發什麼神經?
什麼叫繼續做他的女人?
“厲雲州,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沉聲說,“我現在和你只有上下級的關係,請你尊重我!”
他厭惡了姜瑜,將她趕回米國,現在空虛寂寞冷,就想讓我搬回去陪他。
他把我當作了什麼人!
“所以,到底是因為誰?”厲雲州冷聲問,嗓音陡然危險,“霍熙源還是蘇煜?”
“神經病!”我再也忍不住,直接罵他。心中壓制不住的委屈翻湧,我盯著他,氣憤道,“從我們離婚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再屬於你了。厲雲州,你是不是覺得我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對他而言,我就是“雞肋”般的存在吧。
因為過去擁有過我的真心,見識過我對他的卑微,所以哪怕在離婚後,厲雲州也想繼續讓我聽命於他。
我和他之間,原本就像一團理不清的毛線。
好不容易我狠心用剪刀剪斷了,現在,我不願意再深陷其中。
許是我的話太過直接,戳中了他心裡真實的想法,厲雲州深深地看了我好一會兒,最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裡。
“謝謝你冒險救了我。”我注視著他站在落地窗前的背影,抿唇,低聲說,“額頭上的傷得好好養,否則會留疤。”
說完,我轉身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下午,我處理檔案,高盼給我送來下午茶,問我:“阮總,你下班後有空嗎?”
“有空,怎麼了?”我問她。
高盼興奮地邀請道:“我們一起去ktv玩吧!”
我愣住,我長這麼大去ktv的次數屈指可數。
“我五音不全,也不太習慣嘈雜的環境,還是算了吧。”我笑著拒絕。
高盼瞬間垂頭喪氣,我看出她有心事,又問她到底怎麼回事兒?
“耀王今天團建,約好去ktv玩,剛才褚總髮訊息邀請的我們。”高盼扭捏了一會兒,最後求我,“阮總,我也想去,但我一個人去也太奇怪了吧!”
我噗嗤一笑:“你是想去玩,還是想見褚總?”
高盼耳根一紅,索性攤牌道:“有區別嗎?難道你就不希望我趕緊脫單嗎?”
敢情她是需要我去給她當僚機。
“行行行,我陪你去。”我答應了。
褚政人品不錯,而且我看得出來,褚政對高盼也有好感。
如果這兩人能在一起,也算是郎才女貌的一對了。
晚上,我們如約來到了帝豪ktv。
包廂裡,大家喝得正嗨。
褚政點了一首歌,高音的部分唱不上去,高盼及時的拿起另一個話筒陪唱。
最後一曲唱完,高盼和褚政目光相對,紛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兩人果然有戲!
我把高盼和褚政拉過來,一起玩骰子游戲,多喝了幾杯後,我肚子有些難受,便去上了個洗手間。
回來的時候,我沒看清包廂上的數字,走錯了包廂。
螢幕裡放著歌曲,可是沒有人唱,偌大的包廂裡坐著幾個紋身男。
桌子上放著兩個行李箱,一個裝著滿滿的現金,另一個則是裝著一箱子的藥瓶。
見我進來,所有人停止了交談,目光齊刷刷地望向了我。
“你是什麼人?”片刻之後,其中一個刀疤臉警惕地問我。
我腦袋嗡了一聲,隱約看見他的手裡握著一把摺疊的匕首。
“不好意思,我走錯了!”我趕緊帶上門退了出去,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
我好像撞見了什麼違法交易現場。
酒徹底醒了,我沒敢回頭,幾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