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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望著我,眯起眼睛沉聲教育我,“你應該學會服軟。”
我冷笑著抬頭,直勾勾地盯著他:“服軟?你想讓我怎麼做?痛哭流涕的和你道謝,還是殷勤地問你需要我如何回報?”
我卑微了三年,足足“服軟”了三年,最終換來的卻是一本離婚證。
現在,他竟然還在叫我服軟。
音落,厲雲州一臉陰沉,緊緊擰起了眉頭。
壓住心底的苦澀,我移開目光,轉身淡淡對他說:“謝謝你的好意,我會盡快搬走。這段時間的房租,也會如數轉到你的賬戶。”
我打算進入廚房繼續做飯。
一碼歸一碼,今天的人情還是要還的。
胳膊突然被人拽住,下一秒,厲雲州猛地將我按在牆上。
“我想讓你怎麼做,你都會答應嗎?”他冷不丁問我。
他一雙漆黑的星眸晦暗不明地注視著我。
厲雲州的俊臉越湊越近,薄唇貼著我的耳畔喑啞道:“我只想要回我們的孩子。”
我愣住,他滾燙的身體緊緊抱著我,呼吸開始急促。
“厲雲州……”我試圖逃跑。
沒有成功,他有力的胳膊將我緊緊禁錮在懷中,語氣霸道:“阮詩,我要你給我生個孩子。”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
厲雲州柔軟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瞪大了眼睛,狠狠咬破了他的唇瓣,推開他吼道:“你瘋了!”
“我就是瘋了!”他眼神複雜,說完再度欺身壓了過來,舌尖品嚐到血腥味,厲雲州瘋狂地吻著我,扯開了我的衣服。
分不清是惱怒還是懵逼,幾個小時的折騰後,他將我吃幹抹淨。
我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累到不行昏睡了過去,再度醒來的時候,厲雲州已經走了。
他把我當作什麼了?
發洩的工具,還是可以隨時滿足他佔有慾的物件?
心中煩悶,這一切都讓我覺得無比諷刺。
我原本以為離婚之後,我就可以擺脫厲雲州,可以重新找回自我。
事實上,他卻想方設法的折磨我,先是那份工作三年的離婚協議,現在又……
我沒走進過他的心,窺探不清他的想法。
第二天起床,我突然很想念希希,便開車去療養院看他。
早高峰剛過,馬路上的車子變少了,駛出城區後,隨處可見綠水青山。我開啟車窗,降低車速,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幾乎就在同時,我透過後視鏡看見有一輛黑色的轎車,一直跟在我的後面。
見我降低了車速,他也緊跟著放慢了速度,始終保持著尾隨我的距離。
我愣了愣,隨即心裡咯噔一聲,一個不好的念頭浮現——我被人跟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