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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門口的保安,那保安一開始還在與我推就,但眼神始終沒有從那昂貴的香菸上離開。
我就勢說道:“你就收下吧,我也只是想讓你幫我個小忙。”
“這……”保安一臉為難,但還是猶猶豫豫地接過去,然後問道:“你想讓我們幫什麼忙?”
“我想查一棟別墅的業主。”
保安面露難色,“這……我們有規定,業主的資訊是要保密的。”
“你不說,我不說,不會有第三人知道的。”我又拿出了幾張鈔票,悄然塞進了保安的袖口。
保安立刻就換了一副態度,“行,看您不像壞人,我幫您查一下。”
拿出業主在保安室的登記表,保安根據我提供的門牌號,找出一頁登記資訊遞給我。
我拿出手機,想要撥通業主的電話詢問,卻在看到業主名字的那一刻怔愣住。
業主:黎澤。
怎麼會?是巧合嗎?居然和黎興的兒子同名同姓?
我摁著手機螢幕的手一頓,我很難說服自己相信這只是一個巧合。
業主是黎澤,那麼房子是他提供給鄔冬梅的?若黎澤是鄔冬梅的人,那麼背後策劃這一切的人是黎興?
我的眉心緊緊擰在一起,橙楓偷漏稅的事讓黎興對我記恨在心,認為是我和蘇煜聯手設局引他入甕。
如此想來,黎興策劃這一切的動機是有了。
可鄔冬梅是喬栩引薦給我的,難道這只是巧合嗎?
我實在難以下定論,只是多了一個懷疑物件,心裡更加地忐忑難安。
回想剛到海城時黎雪在黎興家的爭吵,黎雪的車禍是不是也與黎興有關?
我的後背生出一股直達腳底的寒意,有一種很強烈的四面楚歌的恐懼。
我跟保安又糾纏了一會兒,才讓保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我進入別墅區,我直奔鄔冬梅的診所,外面什麼牌子都沒有,和我第一次來的時候截然不同。
我在別墅周圍轉悠了一圈,發現許是鄔冬梅走的匆忙,二樓的窗戶竟然忘了關。
我順著管道爬上去,跳進裡面的辦公室,室內一片狼藉,桌上地上都散落這紙張,但大多是空白的。
我將辦公桌上每個抽屜都翻找了一下,撬開其中一個上鎖的抽屜,裡面有幾分檔案,是關於心理諮詢的,但都是一些網上的案例,根本沒有任何利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