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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九,高山之上的東楚劍莊擺了一大列酒席,好不熱鬧。
還未上完菜,不喜喝酒的韋夏至就被灌了兩杯。
“來來來,韋兄,再來一杯。”
“向客卿…向兄,韋某酒量不比你,一會都過不了你這關可就出糗了。”韋夏至臉頰微紅,推著酒杯。
那人正是向黎明,可是外門客卿中的帶頭老大,不然韋夏至也不願嚥下那兩杯。
一身藍色衣袍的男子一手拿酒杯,一手拍著白衣少年肩膀,“韋兄,見外了不是…你,你放心,過了我這關,我看外門哪些小子誰敢灌你。”
韋夏至半推半就著又咽下一杯酒。
“向兄,夠了啊。”酒杯被少年翻起,一滴不剩。
如果不是為了儘快融入這裡,韋夏至嘴上可不會有這麼多話,更不會連喝三杯。
雖說三杯酒根本醉不了一個七階武者,但是酒的苦辣滋味,他喝不慣。
昨日他已經去見過楚夫人,上七樓為她彈了一曲。
楚夫人性格確實有點奇怪,有時很溫柔,有時變臉也快,要是哪天她聽膩了自己的琴聲,甚至哪天不喜歡琴了,那葉薇自己在這總要有人幫襯一二的時候吧?
韋夏至一邊應付著其他客卿,一邊往下走去,找到餘陽平那老琴師,敬了一杯。
餘陽平這老琴師也是樂呵呵的,什麼都不用做,便能領上一份俸祿,關係還套上了。
“許執事也不知到哪了。”他嘀咕一句,與餘老先生分開,倒是想找許知恩敬一杯。
進來到現在,許知恩幫了不少忙,只是這廝一開始就不知道喝去何處了,彷彿這場酒是為他辦的。
“誒,韋首席,怎,怎在這呢?”紫衫男子晃晃悠悠的走來,用一根胳膊打在少年肩上。
韋夏至聞見許知恩一身酒氣,乾脆自己把手上的酒一口喝完。
“許執事酒量再好也還是少喝點吧。”
許知恩瞪大眼睛,看見少年這麼豪爽,反手端出一個大酒罈。
“管夠!”
言罷,咕咕的灌了起來。
韋夏至本想勸說兩句,怎知手裡被塞了個大碗。
“咳咳,許執事,明天你還有任務在身,就不陪你喝了。”
韋夏至說完,轉身溜走。
東楚劍莊南邊千里外有許多靈脈,而劍莊客卿的任務便是去那邊協助火雲宗弟子開採靈石。
韋夏至自然是不用做這些活的,只需要在夫人召喚之時,去彈幾曲琴,每月便能收到劍莊給的三十枚靈石。
這筆“俸祿”在韋夏至知道是這麼多時,委實沒反應過來。
以靈石靈玉換金銀少有,但是真要換,一百兩銀子也難換上一枚靈石。
“誒?韋兄怎麼喝這邊來了?”向黎明再次過來,看見後面的許知恩後,眯眼笑道:“許執事太不像話,怎麼也不陪韋首席喝兩杯。”
許知恩身上酒氣頓時散了些,呵呵笑道:“姓向的,就你這小身子骨……”
“上不了臺。”紫衫男子搖了搖豎起的手指。
客卿之中許知恩和向黎明實力最大,互相也有些矛盾,大家都是知道的,也都見怪不怪,看了一眼就繼續喝酒吃菜。
韋夏至倒是心中疑惑。
向黎明呵呵笑道:“不與你一般見識。”
“來來來,韋兄,再喝一杯……”
入夜,韋夏至扶著搖搖晃晃的許知恩走在路上。
“韋,韋首席,放開小爺,小爺當年一人戰百妓都沒醉…我自己走。”
“啊?哈哈…”韋夏至果真放開他。
這幾天東楚劍莊這塊地方他也摸熟了,自行回到住處完全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