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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池安以外,柯纖的朋友都已經滅絕了——前女友是不能算作朋友的。
池安就覺得奇怪,柯纖那些前女友又不少是由發小轉變的,她們知道柯纖這尿性,怎麼還巴巴地往上湊呢?
她就不,她與柯纖保持著美妙的純潔友誼,所以能夠一直玩到現在。
柯纖說:「我女朋友叫我了,你慢慢玩,我先走了。」
說完之後,柯纖就離開了,留池安在這裡坐。
池安:……
不是你叫我來的麼。
好在她不只有柯纖一個朋友。
另外的朋友跳完了舞,回到卡座,說:「小慘,你來啦。」
池安這個名字起得很妙,明明是許願幸福安康,讀快了卻很像「慘」字。池安有時候在想,或許她媽媽嫁給池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悲慘的事情吧。
池安說:「來了來了,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想我?才幾天沒見?」
朋友哈哈大笑,說:「我就客氣客氣,你別當真啊!」
池安說:「靠!」
這就是池安的日常生活,沒有鏡頭的時候,她是一個遊手好閒的普通富二代,跟朋友們湊在一起混日子,插科打諢,除了犯法的事情,什麼都幹。
池安提議玩牌,但人數不太夠。
朋友說:「要不去抓一個路人過來?剛剛有幾個人認出了柯纖,好像挺想湊過來的。」
池安皺著眉頭說:「算了吧,誰知道路人什麼性格?萬一又是唯唯諾諾的受氣小媳婦,或者是把所有人當情敵的鬥雞,怎麼辦?」
「唉,柯纖怎麼就這麼招人呢?」朋友感嘆。
池安說:「長得漂亮,有錢,大方,溫柔,技術好。哪一點不招人?」
朋友說:「技術好?你怎麼知道,你試過?」
池安說:「怎麼可能……她自己說的。我要是試過,現在還能坐在這裡?」
朋友一想也是這麼個理兒,於是笑了笑,沒有再說別的。
牌還是沒打成,朋友慫恿池安:「你去把柯纖叫下來。」
池安翻了一個白眼,說:「她正跟人睡覺,我去叫她?我神經病你神經病?你怎麼不去叫?」
朋友嘿嘿笑了兩聲,說:「大概只有你能叫得動。」
池安無語了,不予置評。
實在無聊,幾個人乾脆掏出手機,在震天的酒吧裡聯機打手遊。要是被那些富二代先輩們看見了,只會說她們沒出息——都來酒吧了,還玩手機?是人不好玩嗎?
人確實沒什麼好玩的。池安想。
打了好幾局,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池安伸了個懶腰,結果一扭頭,就看見柯纖趴在沙發靠背上,離自己特別近。
池安的鼻子差點兒碰到柯纖的臉,連忙後退了一些,說:「你幹什麼?」
柯纖站直了身子,鬆鬆垮垮的絲綢襯衫,就扣了最下面幾顆釦子。上面歪歪扭扭地掛著,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
柯纖說:「看你打遊戲啊,你遊戲打挺好的。」
池安說:「那的確,國服第十,有認證的。」
柯纖說:「你用的什麼香水?挺香的。」
池安說:「……你怎麼這麼跳脫?」
「到底什麼香水?快說。」柯纖又俯下/身子,在池安脖子旁邊嗅了一下。
池安說:「你是不是變態啊——改天送你就是了。」
柯纖說:「上次金葉獎頒獎典禮,你不就這麼聞喬青筠的?」
柯纖這麼一說,池安忽然回想起那個場景,然後皺了皺眉頭,說:「她品味不行,選的香水太難聞了。」
朋友們都知道她跟喬青筠不對付,於是問:「她挺討厭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