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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車適時停在面前,喬青筠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著急到忘記了車。
她看著手機裡一長串微信訊息,沒有回覆,撥打電話過去,得到的回覆竟然說「不在服務區」。喬青筠有些心神不寧,上了車。
司機知道這一次很著急,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要去哪裡?」
這一刻,喬青筠竟然遲疑了。她能確定這麼不公平的、利於自己的對賭協議一定是池安安排的。但她猜不到池安現在會在哪裡。
但能夠肯定的是,池安的狀態一定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這樣直白表達「我對你好」,根本不是池安的作風。
在演唱會的告別語,決絕而堅定的對賭協議、打不通的電話……池安一定是覺得,她要給所有事情一個瞭解,並且不用再面對後果。
喬青筠沉下臉,說:「先往前開。」
……
而另一邊,小慘的確要去做一件大事。
池安的人生簡單而偏執,在「沉睡」的前一刻,她心裡只有兩個人:池巖和喬青筠。
一個她恨到骨子裡的人,一個她愛到骨子裡的人。
小慘不是池安,不會口嫌體正直做與自己內心背道而馳事情,她只想選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去達到目的。至於後果……反正她和池安都不用再去「善後」了。
小慘靠近病房的時候,門內隱隱約約傳來池巖的聲音。
守在門口的保鏢愣了一下,說:「小姐……」
小慘說:「我要進去。」
保鏢有些為難,說:「可是……」
門內傳來聲音:「讓她進來。」
池巖的聲音充滿威嚴,中氣十足,一點兒也不像之前在床上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小慘走進去,看見池巖身上穿著病號服,站在房間正中央,說:「你竟然還有單子來見我。」
小慘說:「反正你也會來找我的吧,節約一點別人的時間。」
池巖揮手,讓房間裡其他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下他和小慘兩個人。
小慘看著池巖,說:「你果然是裝病啊,現在怎麼不裝了。」
語氣裡沒有一絲驚訝,只有「果然如此」的平靜。
池巖挑眉,說:「你知道?」
小慘說:「你喜歡把控一個人。因為每個人都是有慾望的,只要拿捏住了一個人的慾望,就能控制這個人。」
池巖竟然欣慰且認可點點頭,說:「你終於懂了。」
小慘笑了一下,嘴角的嘲諷意味格外明顯。
池巖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說:「你笑什麼。」
小慘說:「無意冒犯,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會有人沒有慾望,一心求死?」
池巖說:「至少那個人絕不可能是你。你不是才跟喬青筠睡了,所以才給她那麼多錢的嗎?」池巖笑了一下,臉上還是那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令人惱火的表情,就連小慘這樣對外界無動於衷的人,也難免覺得池巖討厭——所以池安是如何能容忍池巖的呢?
池巖說:「我本來有些不快,畢竟是毫無回報的對賭,即便拿去做慈善也能換一個好名聲。可你?去投資喬青筠?只會換取罵名罷了。但剛剛我不這麼想了。因為你一邊做著有破綻的事情,一邊宣稱自己是沒有弱點的求死之人,這實在是太幼稚太可笑了。能讓我笑到,也是一種成功。我覺得也不算什麼大事了。小孩子嘛,總是要成長的。作為你的父親,我願意給你一些時間。」
池巖話裡話外都令人生厭,可小慘並沒有理會他的挑釁,而是說:「你為什麼不問問,我願不願意給你這個時間呢?」
「什麼意思?」池巖看向小慘。
小慘說:「你只有我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