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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神秀的陣法或許可以阻擋其他人,青嫵手上卻是有剋制她的東西,那枚指環雖然暫時不能讓青嫵出去,但掏個洞往外傳個訊息還是能的。
凌空只往青嫵這邊瞥了一眼,確定她沒事,注意力就放在簡元奎身上了。
他提著劍,懶散的站在半空中:「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簡元奎面容扭曲了起來,原本保持的很好的高深形象一下子就沒了,像個跳腳的老頭子,還是生活十分不得意的那種。
「凌空!」他咬著牙,惡狠狠的念著這兩個字。
「哎。」凌空掏掏耳朵,俯視著簡元奎:「我還以為你輸給我以後就再不敢出來見人了呢。別人都說你是閉關演算天機去了,可你我還不知道嗎?你還不是覺得輸給我這個小輩,臉上沒面子,不好意思出來見人嗎?我沒說錯吧?」
簡元奎的臉又扭曲了一個度,像是喝了酸苦的藥汁一樣,隨即面上又漸漸恢復了平靜,呵了一聲:「論輩分你好歹也該喊我一聲師叔,不下來給我見個禮?」
「可別,」凌空輕輕一跳落在簡元奎對面,「我上清宗可裝不下簡院長這尊大佛。」簡元奎來上清宗拜過師,可是他的心性不過關,被上清宗拒之門外,從那時起就仇視起上清宗來。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凌空,我可不是當初的我了。」簡元奎張開雙臂,將自己渡劫期的威壓釋放出來。他如今的修為距離飛升只差一線,甚至比凌空還要高一籌。與凌空一戰,誰勝誰負一目瞭然。
凌空卻挑挑眉,語氣嘲諷:「你這樣的心性竟然也能到達這個境界,看來手段沒少耍啊。」
「師父師父,他是靠抱大腿提升修為的。」青嫵還保持那副經典農民揣的動作,看熱鬧不嫌事大。
「哦,怪不得呢。是不是那個叫風神秀的女人?唔,應該是說,天道?」凌空狀似跟青嫵確認。
「是啊,師父。」青嫵也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師父,你怎麼會知道?」
「你師父什麼不知道?」凌空還想再刺激簡元奎兩句,就見一把尺子攻向他面門。他用劍背將尺子格開,一個轉身避開簡元奎的暗器。
簡元奎的武器是一把漆黑無光的尺子,細長又很柔軟,配合暗器使用,讓人防不勝防。
「凌空!你躲什麼?!有本事跟我痛痛快快打一場!」簡元奎之前偽裝出來的涵養統統不見了,只剩下滿身的暴躁。
可是說輸給凌空是他此生最大的恥辱,最大的心魔。
「如你所願。」凌空一劍劈向簡元奎,這一劍普通至極,沒有優美的劍招,華麗的劍光。只是平平無奇的一劍,卻讓簡元奎額頭冒汗,險而又險的躲開。
慕錦年痴迷的看著凌空劈出去的那一劍,自言自語:「返璞歸真?不,不對,是領域!這一劍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只要飛升有更多的靈力支撐就能形成領域!不愧是凌空尊者。」
他的話簡元奎也聽到了,更別說他不知道比慕錦年大了多少倍,也是個見多識廣的。他不知不覺將因為修為提升而升起的得意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害怕再一次被凌空打敗的恐懼。
他怎麼就忘了,上清宗的劍修向來不能以常理推測。
簡元奎咬咬牙,不,不行,他一定要贏!他還有天道的幫忙,凌空不過是一個天元界生靈,還能逃得過天元界天道的控制嗎?
退卻之心被壓了下去,強打起勇氣,再次攻向凌空。
簡元奎的攻擊很猛,有種破釜沉舟的兇狠。
而凌空好像是在顧忌什麼,大部分時候只將簡元奎的攻擊擋下了,也不主動進攻。一時間好像是簡元奎占上風一樣,簡元奎也因此多了幾分信心,手裡的尺子更是舞的虎虎生風。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