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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們休息會兒l,我先走了,一會兒l給你們送飯和藥!”
說完,李一木慌慌張張跑出
了門。
鍾宴笙鬆了口氣。
他和蕭弄的衣物,都是極珍惜的料子,尤其是他的衣裳,都是最柔軟的錦緞做的,夜裡可能看不出來,白日裡暗光流動的,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這些匪徒常年打劫過往商人的貨物,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對李一木撒謊說是他們是普通百姓沒有意義。
倒不如立個荒淫無度的富商名頭。
把李一木嚇跑了,身後的蕭弄還在往他身上蹭。
鍾宴笙憂心忡忡地回過頭:“哥哥,我們現在怎麼辦呀?要是被發現……”
對上蕭弄的眼神,他的聲音一噎。
蕭弄是醒過來了,但和他想的不一樣。
那雙深藍色的眼眸,跟之前山洞裡失去理智時一模一樣,混沌而晦暗。
唯一不同的是,這回蕭弄好像比之前乖多了,除了格外霸道地黏著他外,沒有特別強的攻擊性和侵略性。
鍾宴笙沒想到會這樣,懵了會兒l,想起蕭弄對他的血好像有些反應,趕忙去拿匕首,想劃破手讓他喝點自己的血。
然而之前虎視眈眈盯著他脖子的蕭弄,完全變了番態度,敏銳地察覺到他的動作,劈手一奪,就將匕首收進袖中,然後繼續抓著鍾宴笙享受地聞。
鍾宴笙都要絕望了:“蕭銜危,你的腦袋能不能正常一些?”
蕭弄這副混混沌沌的狀態,貌似只能聽懂一些話,聞言毫無反應。
等李一木端著紅薯粥和藥過來的時候,鍾宴笙身上還掛著一大隻蕭弄,艱難地挪不下床。
李一木自小貧苦,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肚子,痛恨官府和為富不仁的商人,也知道有些富人,就喜歡豢養美人,走哪兒l都會帶著小寵,甚至在馬車裡都在跟小寵偷歡,被他打劫的時候嚇得半身不遂的。
但他還沒見過鍾宴笙這麼細弱漂亮的富商,以及他身後那麼……大鳥依人的大寵。
見李一木不住地往身後的蕭弄看,鍾宴笙勉強笑了一下:“他有點黏人。”
李一木的心情更復雜了:“看出來了。”
何止是有點,這漂亮的小富商背後那人,都恨不得掛他身上了。
頓了頓,李一木見他倆還在床上,忍不住問:“呃,你們不餓嗎?”
鍾宴笙沉痛道:“他腦子不太好,有點怕人,外人在的話,不敢下床。”
李一木:“……”
哎,還是個腦子不好的,難怪昨晚流著血,都不准他碰一下他的主人。
李一木走到門邊,忍不住又朝鐘宴笙望去。
恰好撞到將鍾宴笙緊緊困在懷裡的男人的目光,那雙狹長的眼略微抬起了點,冷冷淡淡的藍色,像冬日的冰湖,沒有一點溫度,彷彿在驅逐侵犯自己領域的猛獸,讓人毛骨悚然。
李一木生出一種本能的恐懼,立刻退出去關上了門。
鍾宴笙擦了把汗,推了推蕭弄的腦袋,顧忌著他的傷,又不敢太用力,小聲罵他:“蕭銜危,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踹你了。”
蕭弄的手不僅沒鬆開,反倒握上他的腰,力道又緊了一分。
跟只不講理的大狗一樣,高挺的鼻樑順著他頸側,移到他的耳邊,邊聞他的味道,邊讓他身上沾滿自己的氣息。
然後鍾宴笙聽到了蕭弄開口,他的嗓音鬱麗,落入耳中酥酥麻麻的:“主人。”
覺得很有趣般,又懶懶叫了一聲:“小主人?”
鍾宴笙:“……”
蕭弄的嗓音這麼叫人實在太犯規了,他被蕭弄叫得心跳都加快了,臉紅了一陣,歪過腦袋,跟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