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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時,我就保持著這個難受的姿勢。
僅僅只坐住其中的三分之一,大部分的重量被壓在彎曲的小腿上,不堪重負的肌肉發出顫抖的哀嚎。很快,痠痛的刺激感逐漸消退,更沉默的麻木襲來。很好,這下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尤拉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在我的小腿和對羅曼諾夫的承受力都即將到達極限時,稀稀落落的腳步聲終於出現了。
“樓下已經準備好了,一個小時左□□對就可以開始了。”尤拉的話一板一眼,他低著頭神態頗為認真。
羅曼諾夫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不是滿意的神態,也不是不滿意的神態,更像是無所謂的態度。羅曼諾夫隨意地點點頭,就起身走向了吧檯。
他經過我的瞬間,走路帶起了幾不可聞的風,那是羅曼諾夫身上的味道。我記性不算好,丟三落四以及上學不帶書包的事情也發生過不止一次,但他的味道,明明冷冽的雪松香氣卻帶著能迷惑人心的馥郁,我早已銘記於心。
緊張感在他的氣息劃過我緊握的雙手中到達了頂峰,我甚至低著頭微微閉上了雙眼,害怕並不是懦弱的反應。我為自己開脫,他太有攻擊性了,即使不是主觀的故意,他都有可能會傷害到我。
我沒有看他,可我知道他在看我,他的視線與其他任何人的都不一樣,是被雨淋溼後的棉花,帶著能讓人窒息的重量。
更何況,他發出了一絲輕笑,像是見到了有趣事物忍不住的笑意。
不去深究這些,我和他起碼拉開了一段較為安全的距離。我緊繃的脊背猛然放鬆,腰部,肩部說不出的難受。上次有這種的感覺還得追溯到幼兒園,每個小朋友都被要求挺直身子兩手放在身前。可今時的確不同往日,這幅身板實在是嬌弱的不太經得起折騰。
安德廖沙來到我身邊,他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盯著我看。尤拉則剛一坐下絲毫不含蓄的直接張口就問:“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阿列克謝的嘲笑更加沒有任何掩飾,當然不是對我,一股腦兒朝向尤拉:“你能更直接一點嗎?這麼好奇怎麼剛才不問那一位。”
尤拉顯然被阿列克謝激怒了,放棄向我詢問,重複開始慣常的鬥嘴時間:“誰不好奇?你問問坐在這裡的人哪一個不好奇?無緣無故讓我們下去確認派對的事情,還說······”
“··咳咳···咳咳···”
尤拉被自己的語速嗆到,他的咳嗽持續到他接過阿納斯塔西婭遞來的水,猛地喝下去。
“還···怎麼樣?”我好奇的嘟囔。
“還說,每一個人。”阿列克謝一遍嘲笑尤拉狼狽的神態,一遍將尤拉的話接下去。阿列克謝似笑非笑地環顧四周,最終將目光定格在我身上。
“是每一個人,每一個人都要下去。別說這種事情從來都不用我們來操心,管家、女傭們甚至是管理宴會進行的人的薪酬可都不是白拿的。”
尤拉平息了咳嗽,狀似不經意的看著我,好奇的接著問。
“所以說,用不著任何思考就能一眼看穿的藉口,是為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