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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這些人也要被剝奪資格。
列昂尼德,標準的純血主義者,他期待的眼神告訴我他會很好地完成這件事情,我想,除去更狂熱的純血論瘋子,沒人比他更厭惡那群不知滿足的蠕蟲。
我擦擦嘴角不存在的油漬,早餐時間該結束了。
我撇下潔白的餐布,喉嚨裡的乾澀和灼痛需要一杯清茶來緩解。
卡亞斯貝掛著讚歎的表情,誠摯的語氣找不出作假的地方:“弗拉基米爾,如果曾祖父像你一樣,羅曼諾夫就不會錯失重新站上權力的頂峰的時機。”
卡亞斯貝的臉上一副可惜的樣子,如果不是做了他這麼些年的侄子,我大概也被騙了。
“曾祖父從英國回來的俄羅斯已經不適合強權統治了。”我吹開表面上的茶葉,“那群蠢貨正是得意的時候,重新坐上那個位子也不過像當今英國王室,被舉上高高的神壇,看似完美的將王權與世俗融合,依然受到人民的尊敬崇拜。”
我不禁諷刺地勾起唇角,露出惡意的笑容:“實際上一舉一動都要被議論被監督,連生活費都要經過議會的透過。”。
“恐怕連偉大的維多利亞女王也沒有想到,沒被《大憲章》和《權利法案》打倒得曾經無限輝煌的大不列顛王室,會在愚蠢的德國佬漢諾威選帝侯的統治下,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我無所謂地聳聳肩,低頭抿了一茶。“你也知道這些,所以沒必要用一樣的話敷衍我,讚美也請換個說法,這麼久了你不膩嗎?”
還是有些燙,但不妨礙這些中國茶葉的香味四散,“反倒是你,總在我面前擺出一副堪比聖父慈悲普世的樣子,前幾天剛給那群不安分的車/臣人的死/刑書上簽字的你可一點也不好心。”
卡亞斯貝遮不住的誇張語調像拙略的歌劇,但他絲毫不覺得用溫柔的語氣說:“聖子只赦免虔誠的信徒,至於罪孽深重之人,地獄才是最好的去處,但深刻罪與罰之下,是我對每一個人的救贖。”卡亞斯貝像是被自己的悲天憫人感動了,陶醉其中不可自拔地吟唱。
我低下頭繼續喝,懶得理他的胡扯,信仰東正教的卡亞貝斯常會說這些鬼話。
卡亞貝斯結束了持續沒有多久的獨角戲,他的語氣突然低沉下來,不苟言笑的臉上一本正經透出瘋狂的色彩:“不要忘記,弗拉基米爾,你是羅曼諾夫的繼承人,你要成為能讓整個俄羅斯匍匐在腳下的掌權者。”
話鋒一轉,他神態飄忽又柔和的拍拍我的肩膀:“當然,我相信你,你一向做得很出色。”他的變臉能力堪比他表演的天賦,一點也不遜色。
我毫不分心地嚥下嘴裡的茶水,不想把時間浪費在沒有意義的話題上。
實際上比起我,卡亞貝斯才像個合格的君主。他的殘忍與善良,虛偽與真實在某個節點獲得了平衡,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並且將它們運用的爐火純青。不論是平民還是貴族,都被他玩弄於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