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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力量驅使,站在羅曼諾夫面前,我沒有逃避他的視線,第一次拋去所有偏見直視他。
“羅曼諾夫。”我難得的平靜,我也沒有料想到我能如此平靜地站在他面前。
我的身軀擋住了灑向他臉龐的光芒,我混沌的目光中朦朧的幻影被削弱,清晰的邊緣加深了冷冽的輪廓,讓他真實起來。
沒錯,那些不是真正的羅曼諾夫,他才不會溫柔無害的如同聖潔的天使。除去陽光的照拂,他身上再也看不到虛妄的殘影,可冷漠而高高在上的他才是真實。
我的手指不自覺抓緊毛衣的下襬,抿抿乾燥的嘴唇,我的嗓子有些緊繃,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我想要說出這句話,我一直想要說的話。
“你在幹什麼?”
我不是一個好奇的人。通常人們認為懂得好奇的人會更有想象力,創造力,思想能更豐富。但我基本把問題壓在心裡,我明白這樣是無法獲得答案的,可在我看來,比起獲得答案的滿足,我更在乎自己能否承擔。
世界上不缺開始,也不會缺少結果,我只想要更安全一些。
所以,我費勁讓自己打破安全定律。現在已經到了我無法逃避的時候。
羅曼諾夫微微勾起嘴角,看起來似乎在微笑,他的聲音也帶著微笑時的明朗,優美而輕鬆。
“我在等你啊,弗洛夏。”
我幾乎信以為真,因為他的話裡不帶任何虛假,積聚了難以分辨的真誠。
但他的眼裡沒有絲毫笑意,仔細看或許還會發現輕視一般的打量,像是被待價而沽的商品,評判具體的價值。
唯一真實的只有話語,可我難以分清他的等待具備怎樣的含義。
“我是在問,你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一個個擠出的字眼是我難以撫平的不安,我堅持直視羅曼諾夫的眼神,這裡也許會有我想找到的真相。
可他的語氣比剛才還要真摯,語調裡是遮掩不住的嘆息,“弗洛夏,你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再一次,我能體會他口中的真實,卻沒有絲毫的情感。
又是這樣曖昧難測的話語,說清楚一點有那麼困難嗎,我一點都不明白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可是羅曼諾夫,他可是羅曼諾夫。我在內心中不停的告誡自己,無解的問題夾雜著找不到出口的情緒,我有些急躁。
從他這裡很難得到答案,他像是精明的獵手,把控好射擊的角度,不讓獵物有逃離的可能。
我的手指用力到發疼,揉捏在指縫裡的毛衣絲毫沒有改變,毛線是最難以撼動的材料,雙手微微放鬆,它需要休息。
“謝謝你的手帕,我想我還沒有鄭重的向你道謝。我說過會還給你的,後來忘記了,我應該再跟你說聲謝謝的,很感謝你那次幫了我。”我盡力拉開我與羅曼諾夫的距離,聽安徳廖沙的勸告,就讓我們之間的關係停在簡單的一次友好幫助。
也許我們離得太近了,羅曼諾夫的氣息混合了冬日裡潮溼的格利普斯,冰冷的白霧一縷縷充斥在他每一次眨眼,每一次呼吸,每一個眼神之中。它彷彿化為實質的絲線,將我一層層纏繞,淪陷在他深不可測的雙眼之中。
我無法再往前一步,就像我能感到的,羅曼諾夫對我產生了怪異的吸引力,我說不清是哪裡,臉,神態,氣息亦或其他寫實,抽象的地方,連我稀少到幾乎沒有的勇氣都因為他而爆發。
這不是我想要的,多餘的勇氣是無意間開啟的危險開關,我不想冒險。
他讓我生出的,是美妙又恐怖的力量,也是我無法開啟的潘多拉魔盒。
“弗洛夏,你還真的是個小孩子,這點馬爾金沒有說錯。”羅曼諾夫站起來,他比我高出許多的身高讓陽光重回他的臉龐,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