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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己能平靜的說出來那件事情，也算是自己最大的進步了。

聽著席安雲淡風輕說的話，衛修霽的身子，微微有了反應。

&ldo;莫小姐，你不瞭解她，你怎麼知道，對她來說，那是解脫？&rdo;衛修霽眼神犀利，帶著說不出的冷漠，只是看著席安的眼神，帶著探究。

&ldo;席安欠我的，你大概不知道，有多少！&rdo;衛修霽的眼眸，是黑色的墨汁，渲染著這裡的氣氛，帶著幾分壓抑。

衛修霽從來沒有再任何人眼前，提起過關於席安的任何訊息，只是現在，並不知道，這句話，是說給誰聽的。

席安不知道，自己是席安的身份，什麼時候會被發現，也或者，衛修霽早已經發現了，只是在等一個機會。

只是這些，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席安淡漠的笑著。

&ldo;小侄兒，原來還這麼在意那個人啊，也是，難得！&rdo;席安收回自己所有的情緒，纖細的手臂抬起，在衛修霽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帶著語重心長的樣子。

衛修霽有幾分驚愕，席安，是不會這個樣子的。

&ldo;死了的人，又何必在意？&rdo;席安一聲長嘆，不知道說給誰聽。

只是轉身，看著郭子一鄭重的說著：&ldo;警察，什麼時候有空，賞臉喝杯咖啡。如何？&rdo;席安看著郭子一，沒有忘了自己的正經事。

席安知道，在這裡想要解決問題，那是最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自己還需要做點別的什麼事情了。

郭子一看著席安，看看衛修霽，點了點頭。

&ldo;那我今天，可以見到我丈夫嗎？&rdo;席安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郭子一，眼眸平靜。

郭子一想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究竟哪一個樣子，才是她原來的樣子。

記憶中的席安，卻是嫻靜的。

&ldo;可以。&rdo;

席安，隨著郭子一走了進去。

衛思白比往常更加消瘦，精神帶著不正常的蒼白，像是努力剋制著什麼，卻什麼也發現不了，還是那個樣子，只是多少，衛思白變了。

席安還是驚訝衛思白的樣子，只是收回自己眼神中的情緒。

&ldo;思白，好久不見。&rdo;席安坐下來，看著衛思白，語氣淡淡的。

&ldo;好久不見。&rdo;衛思白笑笑，手中的拳頭握緊。

早就知道，衛修霽還是在意眼前這個女人，一直都知道。

只是自己的計劃，還是有些延遲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能力。

想要殺了這個女人，卻終究捨不得。

&ldo;思白，你這麼恨我？&rdo;席安沒有說別的話，眼睛清澈，認真看著衛思白的眸子，說著詢問的話。

&ldo;這話怎麼說？&rdo;衛思白的心，帶著幾分波瀾，眸色依舊平靜，帶著悠遠，看著席安，有幾分玩味。

&ldo;欠了你很多，這條命也是你給的，只是感慨，這偷來的生命，好像用不了多久。&rdo;席安地下頭略帶著悵然，慢慢開口，眼神悠遠。

她一直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會讓自己死，只是為什麼？

&ldo;肯顧，在想些什麼？&rdo;衛思白沒有直接回答，想要轉換話題，兩個人陌生的，也不知道說什麼。

&ldo;是不是，救你出來，我們就可以兩清了？&rdo;席安突然抬起頭，認真的看著衛思白，語氣悠然，慢慢開口。

衛思白，身形一頓，深邃的眸子，似乎發著幽藍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