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4/4頁)
津鴻一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得非常的鮮明,彷彿就像是在昨天發生的一樣。
江修仁每次看到她的蝴蝶,或許總是有些不大明白。不過他不會問為什麼。他和她之間,說親密是親密,所有男女之間能發生的,他們之間也早就發生了。但各自隱私的東西還是不會分享的。就算他問了,她也不會說的。有些東西親密了,並不代表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分享私密。
所以自類似同居後,他與她出去的為數幾次逛街,她總喜歡買一大堆的蝴蝶飾品。光光抱枕,靠枕就有四,五對之多,懶懶散散的扔在沙發上,床上,甚至地上,連他車子裡也配了一對。他的裝飾,無論家居還是車子,素來是簡潔的。但她卻不喜歡,冷冰冰的,無一點人氣。他對此倒也沒有什麼意見,可有可無的,任她丟來抱去的。而她最喜歡便是坐在大廳的地毯上,抱著抱枕,在旁邊堆滿了零食,看著片子,肆意的揮霍一個星期天的下午。他有時候也會過來,她就讓一個半個靠枕給他。
一夜的胡思亂想,只迷糊了一會,天已經亮了。沈小佳一早就來了,說是跟王大頭請了假來陪她。
醫生一會也過了來,問了幾個問題。時間滴答滴答的過著,她竟有種難耐。竟然很想打點話給他。想聽聽他的聲音。
自他那日走了之後,也有十來天時間了。彼此一點聯絡也沒有,看來,那天他真的生氣了。應該氣她沒有把鑰匙給他吧。他是早早的就把他那房子的備用鑰匙給了她一副。禮尚往來,她也應該給他的。但她總是猶豫,碰到他提起,也是左言右它的。他有這麼多的窩,好似狡兔三窟,她只有這麼一個,她總是不願意就這麼讓他踏入,彷彿如同那包裝又被扯去一層一樣,極其難受。
還有十分鐘就要動手術了,護士小姐已經通知了她,要準備麻醉了。她看著電話,猶豫了一會,按了幾個鍵。電話是通了,也響了一會,只是沒有人接。她猛然想起,或許他那日甩門而出,再也沒有跟她聯絡過,或許就是表明了要分手的意思。她這麼打過去,實在一點意思也沒有的,他若是擺明了態度,她也就無所謂糾纏。本來就是好聚好散的,既然起了開頭,也要畫上圓滿的句號。
因是半身麻醉,人總昏昏沉沉的,但略略有些感覺,自己手術結束了,有人很輕很溫柔的將她抱到病床上。模糊中依稀有人在跟醫生說話,她極力想捕捉那聲音,但總是聽不清楚,也不真切,就像在夢中般。她雖意識不清,但還是知道那聲音絕對不是沈小佳。
夢中有人一直握著她的手,很溫暖,很有力,彷彿有種讓人安心的力量。彷彿是很小時候,父親總是牽著她的手路過一座座的小橋,她總是喜歡一蹦一跳的走著。母親看了知搖頭,說是一個女孩子家,給父親給寵壞了,走路沒走樣,坐沒坐樣的。說歸說,總捨不得罰她。就這麼握著,說不出的安心,說不出的放心,竟覺得是回到以前似的,迷糊著又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已經是傍晚了。夕陽快下山了,但餘輝脈脈,從一大扇窗子裡照進來。整個房間就這麼沐浴在陽光中,因是春未時節,微風輕拂,舒服到了極點。
她眨了眨眼睛,又閉上了。覺得自己還沒有完全清醒,應該還在夢中。她住的地方明明是兩人一間的病房,但看這裡的擺設,分明是個極好的房間,跟她昨晚住的那間,差別不是一點點的。她閉了一會又睜了開來,略略移了一下眸光,竟然嚇了一跳,他就站在窗邊,背對著她。
從沒有想到醒來竟然會第一個看見的是他,她只覺得心裡面彷彿有人在用撣子不停的撣著,又癢又舒服,也不想去思考他怎麼知道她生病的事情了。
她的麻藥雖然過了,但手腳還是不舒服,僵僵的,彷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