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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遷點了點頭,無名面色更急,道:“我師伯他重疾在身,豈能參與戰鬥啊?”
郭遷雙手一攤,無奈道:“孫會長確實不適合參與這些爭鬥,但他不得不參加,因為他是陣法師協會的會長。”
無名久久不語,郭遷也不再多言。
良久之後,無名再次問道:“郭前輩,能否告知金昌背後是何人,今晚我師伯身旁又會有哪些人相助?”
郭遷沉吟片刻,緩緩道:“無名小友,你可想好了,知道的越多,陷入旋渦就越深,也就越危險。你師父和師伯可是不希望你陷入這個旋渦之中。”
無名苦笑一聲,道:“師伯於我恩重如山,如今他又面臨生死危機,我必然要想盡辦法幫助他的。”
說著,無名長嘆一口氣,繼續道:“況且我早已在旋渦之中了,前輩們的隱瞞,只會讓我對旋渦毫無應對之策,不是嗎?”
郭遷突然愣住,片刻後,又恢復正常,笑了笑,道:“小友所言也有理。”
郭遷又頓了頓,開口道:“這次衝突的核心雙方無非是以孫會長為首的南魏陣法師協會、以馬遠和為首的漳州陣法師協會。”
無名梳理了一下,孫會長說過,南魏陣法師協會的前身是漳州陣法師協會,再結合郭遷現在所說馬遠和代表的勢力以及馬遠和上一任會長的身份,簡而言之,馬遠和就是前漳州陣法師協會的會長。
梳理清楚了這一點,無名問道:“郭前輩,他們不應該是站在同一方的嗎?況且你之前不是提到了白統領和白貴妃嗎?他們難道不在衝突之中嗎?”
郭遷笑了笑,道:“小友莫要心急,聽我一一道來,白辰是白家下一代的希望,白統領和白貴妃自然會被牽扯進來,但我剛才也說了,核心雙方是孫會長和馬遠和。”
郭遷先解釋了簡單的問題,無名連忙點頭,這次不再著急發問了。
郭遷停了停,似乎在也在整理思路,片刻後,郭遷又繼續道:
“世人都說南魏陣法師協會的前身是漳州陣法師協會,實則不然,這兩者不是簡單的更名、過渡,而是完完全全的取代。
當年天竺侵佔了滁州、黎州和漳州的大部分割槽域,切斷了源起與南野的聯絡,於是曾經源起的太守、郡主們紛紛自立,也就形成了南野十二國。其中,漳州的大部分基業都歸了南魏,包括漳州陣法師協會。
南魏立國屬於最晚那一批,起初劉皇也只是想單純的將漳州陣法師協會改名而已,可劉皇卻發現漳州陣法師協會背後與嶺南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在吳啟大人的建議下,劉皇決定徹底清掃漳州陣法師協會,成立一個全新的南魏陣法師協會。
但隨著清掃的深入,劉皇和吳啟大人發現漳州陣法師協會早已根深蒂固,想要斬草除根簡直是痴人說夢,甚至連馬遠和,他們都動不了。
於是孫會長提出建議,先留他們一命,將漳州陣法師協會留給他慢慢對付,那時恰逢戰事吃緊,吳啟大人和劉皇只得答應。孫會長在任的數十年,漳州陣法師協會一直被全面壓制,這期間他們甚至發起三次大的動亂,可都被孫會長一一鎮住,南魏也就沒太在意他們了。
可讓人不曾預料的是,最近幾年,南唐與嶺南王勾結蠢蠢欲動,又逢東線戰事到了緊要關頭,吳啟大人無暇他顧,漳州陣法師協會也就死灰復燃了。
而金昌便是漳州陣法師協會打出的第一張牌,所以金昌的背後,不僅有漳州陣法師協會,同樣也牽連出了南唐和嶺南王。”
無名被這龐大的資訊量衝的有些懵,大概在腦中理清了思路,無名又生起了兩個疑問。
無名措辭片刻,問道:“前輩,那白辰為何會拜馬遠和為師呢?還有漳州陣法師協會的事既然涉及到南魏朝廷,劉皇為何不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