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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
是,他有所求,他不戒和尚,想以情義來束縛燕雲。他就是那個燕雲口中的小人,他做的和路無桐是一樣的事。只不過他比那路無桐還要再低劣一些,因為路無桐他承認,而他卻不認!
“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
觀世音心經啊,那你叫我不要執著於事物本相,不要執著,可人生而在世又如何真的能做到無有執著呢?
寂靜的夜空中,一聲聲馬蹄聲從遠處傳來,穿著破布袈裟的光頭和尚,手持酒碗向遠方望去。那是一行從汴梁城出來的騎兵,約100人左右,向著那流民的集散區前進。
“止。”不戒口中一語念出,在陣法的加持下,變成了灌耳的佛號,湧入了那一百騎的耳中。
帶隊的將軍當下一攏馬頭,手上一擺,讓所有人在那石塔之前停了下來。
“是哪位高僧在此攔路?”那將軍目光一凜問道。
“小僧臨覺寺不戒和尚,見過坤字營統御,趙炳,趙大人。”不戒雙手合十回道。
“臨覺寺?不戒和尚?”那趙炳思量了一番,卻不記得臨覺寺裡面有這樣一位和尚,便高聲道:“坤字營奉張世忠,張大人之命,出城辦事,閒雜人等一律退開!”
不戒道:“敢問趙大人,這命令所謂何事?”
趙炳笑道:“卻不能告訴你。”
不戒垂手道:“那就容和尚我一猜。想必是與那流民營地有關是吧。”
趙炳:“不錯,拜佛大典在即,那些流民有礙觀瞻,張大人叫我將他們遣散。”
不戒:“既然是遣散,為何鎧甲加身,又為何攜帶兵器,深夜出城?”
趙炳冷笑:“只因那汴梁城中近日有刺客出沒,怕藏匿於那流民營地之中啊。
不戒側過頭去,半響:“原來如此,窩藏奸佞,是個好理由。”
趙炳又冷笑道:“怎麼大師這是要攔著我們公幹?”
“公幹?軍人以守家衛國為業,卻不知道屠殺自家百姓,是哪裡來的公幹!”
趙炳:“大師慎言,誰說我們是去殺人的了?”
夜深冷月當空。那一百騎手中兵刃在月光下反射著冷冷的寒光。這一百騎深夜行軍,卻不點火把,馬匹的腳上裹著白布,士卒的口中咬著鐵片。如此配置,不是去夜襲殺人,又是去做什麼的呢?
不戒的臉是冷的。這個趙炳是3品的刀客,按照不戒原本的計劃,他本來是想著讓燕雲去牽制住他,然後用他的奇門局困住帶來計程車卒,只要堅持到天亮,那麼就算是蕭正和親自下的令,也要掂量掂量這事情的影響。
可是現在燕雲卻不可能來了,為什麼呢?明明可以不去管那路無桐對燕雲的設計,只要接著按著步驟走就好了……
重利者許之以利,重名者成之以名,重情者便曉之以情。你比所有人都懂不是嗎?可是,可是啊,不戒啊不戒,他既然把你當作朋友,你又如何能將他再帶到如此險地呢?
3品刀客,100鐵騎。冷風呼嘯,殺氣縱橫。
趙炳:“退!”
不戒沒有理他,只是提起那壇千日醉,而這時只聽那夜空之中,咻的一聲,一支鐵箭破空而來!咣噹一聲那一罈酒碎了,而隨之碎去的還有不戒在眼前的身影……
趙炳:“?”
不戒和尚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趙大人,若想去那流民營,就請入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