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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葉飛真有什麼三長兩短,就算組織上不追究我的責任,我也要自己打報告脫軍裝回家。”
說這話的時候,張宇的語速很慢,神情平淡。
但吳士奇哪裡不知道自己的心腹愛將是個什麼性子?
犟種,倔驢!
最重要的是說話一個唾沫一個釘!
能說出這話,就代表張宇心裡就是這麼想的,也絕對會這麼去做。
見張宇將錯誤歸咎到了自己身上,甚至萌發出了復員的念頭,吳士奇又氣又急,也顧不上張宇其實也是個傷員,氣勢洶洶的質問道。
“訓練的時候出點問題,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咱們中隊有幾個訓練時沒磕了碰了的?”
“怎麼的?就因為這點事伱就要撂挑子不幹了?”
“再說了,葉飛這不還沒啥事嗎?你擱這放什麼屁呢?”
其實吳士奇這話就有點強詞奪理了,基層連隊訓練受傷能跟葉飛這種情況相提並論嗎?
張宇心中清楚,所以他壓根就沒搭理吳士奇,任憑吳士奇說啥都不吭聲,目不轉睛的盯著葉飛。
遭遇冷落的吳士奇氣的直喘粗氣,像頭憤怒的公牛,伸手解開了風紀扣,想要透透氣。
一下午都在訓練場,一口水沒喝上,又說了這麼多話,吳士奇早就口乾舌燥的不行,見張宇不領情,索性閉上了嘴。
周圍的景象飛速倒退,軍車內又陷入了一陣沉默。
葉飛依舊躺在擔架上,緊閉雙眼。
如果有人能夠窺探葉飛的意識,就會發現他的腦海中,有淡藍色的文字正不停的閃爍著。
【系統升級中】
三環,燕京總院。
駕駛員憑藉高超的技術,一路疾馳,只用了四十分鐘便從新訓基地趕到了這裡。
軍車掛著軍區牌照,在門口沒有遭遇絲毫阻攔,直接將車停在了醫院樓前。
值班的急診護士從樓裡湧出,接過葉飛的擔架,一溜煙的朝著樓內跑去。
吳士奇想要跟上去,又想到行動不便的張宇,在原地猶豫了片刻。
一直沉默的張宇這時開口說道。
“隊長,不用管我,軍醫陪我去檢查就好。”
“我這老毛病你也知道,沒什麼大事,葉飛那裡要緊。”
聽完,吳士奇也不廢話,向軍醫交代了幾句,扭頭便去追被抬走的葉飛。
目送吳士奇的身影隱沒於樓內,張宇這才動身。
執拗的拒絕了軍醫的攙扶,張宇一瘸一拐的走著,每一步都是鑽心的疼痛。
艱難的蹣跚到科室門口,一進門,待鬚髮皆白的老大夫看清了張宇的模樣,直接摘下了口罩,開口就是斥責之語。
“張宇?又是你?”
“這是第幾次了?自己的身體自己不知道愛惜?”
“是不是非得我打報告給你們領導讓你回家,才能保住你這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