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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的房子真要租出去?”
“我估計許家就是回老家了回老家了,想借機討點咱院裡的便宜。”
“誰知道呢,我家反正不需要,等著看他們怎麼說。”
來早的住戶們在低聲私語。
剛死了兒子的許父許母,儘管滿臉的悲愴,但眼神裡也都是算計。
今天午,他們草草的把許大茂火化裝到罐罐裡之後,便在思考著之後的問題。
因為陳玄崖這個殺千刀的,他們和婁家鬧掰了,在城裡反正是待不下去,還不如回家種地。
可這邊分下來的屋子,總不能白白閒置著,所以才找到易中海搞了這麼一出。
‘哐哐哐。’
易中海的搪瓷杯子敲出聲響。
滿院的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昨天晚,咱們院的年輕人許大茂,因為意外去世了,留下了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
“今天讓大家過來的主要目的,是許大茂父母說,要離開咱們大院,所以空出的那間屋子,看誰需要。”
眾人的視線看向許大茂的父母。
許母含著淚點頭:“我們老兩口以後怎麼活都是活,前些日子我家大茂剛說了親,沒想到就遇到了這樣的事兒。”
“咱們院裡的年輕人也不少,都到了該娶媳婦的時候,要是正好就能當做婚房。”
許母說的情真意切。
說的閻埠貴都有些心動了,問話也很是直接:“你們這租金怎麼說。”
許母抹著眼淚:“大家都是鄰居,我們夫妻倆肯定也不會太過分。”
“只是,我們搬走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也得生活,所以,一個月五塊錢,今年下半年的一次性付清,三張大團結,我們這兩天就收拾走人。”
聽罷。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一個月五塊錢,這是真貴啊。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你們這可就不地道了,在外頭隨便租一個比你們家大的,也就是四塊兩毛七的租金,你們這是坐地起價?”
許母咬了咬牙:“老閻,這真不是我們不厚道,只是,我們老兩口也得活呀。”
許母剛說完,還沒等眾人說話。
一直沉默不語的許父,沉著臉開口呵道:“我就說不能這樣,雖說咱們困難,院裡不少人都有正經工作。”
“但這麼多年鄰居了,收這麼多租金怎麼能行?”
許母:“可是咱們回來老家啥也沒,難道就讓我們吃野菜?”
看著兩人在這演雙簧,不少住戶心裡十分不屑。
何雨柱更是站起身說道:“許叔、許嬸,你們就別在這和稀泥了。”
“你們不就是想多要點租金,我打小就看你們演,外人能著了你倆的道,可咱們院裡的人,啥是啥都門清。”
“你們也別費功夫了,你們要租,還不一定有人願意住呢。”
許父許母臉青一陣白一陣,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隨即,住戶裡便有人說道。
“這死了人的屋有什麼好租的,還當婚房?要我說,就和聾老太太的屋一樣,晦氣的很。”
“對啊,你們別忘了,當初劉家的住進去,一大家的不是死了就是瘋了,誰還敢做這種觸黴頭的事?”
閻埠貴在心裡糾結了一陣,和三大媽對視了一眼,便也放棄了。
他們確實是想佔便宜。
他這個三大爺可不想步了劉海中的後塵,於是開口說道:“我呢,也就是替大家問問,看誰需要許家的房子。”
眼看著局勢發生很大的轉變。
許父許母也急了。
許母:“這怎麼能一樣呢,老太太當初是自己住著死的,